谢明允察觉到苏言仿若静止目光,有些无可适从地抿抿唇。
“啊……”
苏言缓过神来,有些不该说出口话却不自觉脱口而出。
“就是觉得,你可以多笑笑。”
“不是骗人,也不算哄你。”
不会越俎代庖,这厚厚本书,自然也不可能是随着信件寄来。
恐怕是混在那些事务本和账本中间。
要说谢家上下有谁有这个权力,又有谁会起这个心思,希望他嫁人后循礼侍奉妻主,恐怕只有那人。
谢明允目光微沉,不知道在想什。
苏言在旁,看出来他虽然面无表情,但心情似乎不太好,把书卷成卷,“不管谁给你,这本书们不需要,就别放在你案前碍眼,等会儿那去烧掉,扔到炭火炉里烧它个‘灰飞烟灭’!”
苏言作认真沉思状,却半晌也找不出形容词,只道:“你笑起来,真很不样。”
谢明允失神,忘回应。
她伸出手,指指谢明允好看眼睛,嘴角不自觉弯弯。
“这里,”苏言指尖轻点,正落在谢明允眼角,“好像有星星。”
“灰飞烟灭?”谢明允脸上浮现出疑惑神情,思绪也被眼前人带歪到边。
苏言这才意识到,忍不住笑起来,她可真是乱用成语,走过去拍拍谢明允肩膀,怕他有什误会:“就是说……烧连灰都不剩,唉,就觉得这词吧,字面意思很适合这个书被烧场景,不要太计较,你说是吧。”
谢明允失笑,轻轻偏过头,“什歪理。”
他平常不笑,以至于苏言都不曾知晓,他笑起来其实这好看,轮廓清晰侧脸就在苏言眼前,神情柔和,嘴角弯起来时候下方有个浅浅梨涡,好像和他本身气质不太合,但此时目光也柔和,整个人似乎换种气质。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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