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眯着眼,药仆抓药功夫间,突然门口阵急促仓皇脚步声,两个人慌不择路地抬着位男子,等他们走进,苏言看清情形后猛然惊。
那位男子肚子挺着,以苏言对现代女子判断,应当已经怀胎六月有余,但现下最重要,却是
男子身下,大片鲜血染红下半身衣袍,触目惊心,血还在不断地渗出,他妻主撕心裂肺大喊:“大夫!大夫在吗?救救家内人吧。”
内间大夫闻声匆匆赶来,只把把脉,皱着眉摇摇头,她语气带苛责:“送来太晚。”
那妻主悲切哭,都说女儿有泪不轻弹,但骤然丧夫,这样苦痛就算是旁旁观苏言也难免动容,听她断断续续讲,自己街上摆摊去,夫郎在屋中绊倒,待她回来时已经昏迷不醒。
谢公子那样,看着冷傲不可亵玩,却更能激起她们恶趣味,王远想,也难怪苏言今日兴致缺缺。
原来果真不是自己错觉,那香气真有问题,苏言咬咬牙。
王远脸深意,颇为遗憾地“啧”声,苏言忍着反感,顺着话风接下去,还演出副深谙此道表情:“那可不,娶那位还在家里等着呢,可舍不得让娇夫独守空房。”
语罢,还故作甜蜜叹口气:“他黏很,就不跟你闲聊。”
王远转头看着好友离去背影,心里纳闷想:那般冷男子,怎入苏言房,就换个性子,成黏人娇夫?
大夫叹口气,就算是见惯病人生死也难免不忍:“男子怀孕生产本就不易,节哀。”
那头苏言神魂抽离般,提着两袋轻飘飘药出门,心脏在半空中飘荡好
直至走远,苏言才后知后觉地摆摆头,抖落身鸡皮疙瘩,暗道这招“家有娇妻”,不!是“家有娇夫”,某些时候还挺好用,至少免于和那些官二代进什春风楼。
以原主作风,恐怕以后这样事情只会多不会少,如果没有和今天这样像样理由,恐怕少不得要“应酬”,苏言皱着眉头,可算是明白前世酒桌上医院领导每每拿夫人当幌子心理。
比起面子,更重要还是里子,真要是喝得酩酊大醉,或者时酒后失足干出点什荒唐事,以“苏言”家世,倒也不是什难摆平事,但苏言自认无法接受,太膈应,她这方面有点心理洁癖,不是喜欢人,怎能做那些卿卿事情。
当然,意外状况除外。
今日算是利用男主波,虽然没第三个人知道,苏言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进旁药铺,自己要纸笔凭印象写张驱寒方子,在药仆惊讶又敬畏眼神中,倚在旁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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