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陛下。”他无力地笑了声,摇摇头,“我罪有应得。”
衣局,不必跟他多说什么。”
“哎!”楚休一应,拍拍姜糖的小脑袋示意它乖一点,起身便走了。他先去御膳房挑了两道较为精巧的点心,就去了浣衣局。浣衣局的管事还是昔年那凶巴巴的管事,见了他有点尴尬地赔着笑:“楚二公子……”
“邺风呢?”楚休不想跟他多打交道,问得开门见山。管事也生怕多说两句他就要算旧账,赶紧给他指了邺风的房间,楚休提着食盒便往那边去。
“邺风!”楚休推门而入,没听到回应。目光定住,忽而大惊,疾步上前,“邺风?邺风你怎么了?”
浣衣局的房间都很简陋,邺风独自一人躺在空荡荡的通铺上,裹着一床破旧的棉被,面如死灰。
楚休只道他病了,即道:“我去告诉陛下!”
转身要走,衣袖却被拽住。
“不……”虚弱的声音响起来。
楚休转过脸,邺风正艰难地撑起身。
明明是炎炎夏日,他却裹着棉被都还在打寒颤,伸出被子的手没了棉被的遮挡,颤得更剧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