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模糊原委轮廓在沈宴清脑海中浮现出来,和些断断续续线索连成条线。
陛下最初让她去找林页墓时候,她不知从何处找,就让暗营试着打探过这人到底是谁。
暗营将京城和太学都查个底儿掉,竟无这个人。营中些年长前辈却听说过他,说曾经确有这个人与陛下交好,但这个人“离经叛道”。
按楚休方才说法,元君儿时也恰好“离经叛道”,只是为与陛下成婚,硬将性子改过来。
陛下呢,对这些都不知情,现下大概正着恼于元君隐瞒。
楚休带着几分讶异打量她:“……你敢说陛下和元君闹小孩子脾气?”
“呵,对事儿不对人。”沈宴清耸耸肩,“问你啊,‘林页’事,你知道吗?”
“林页?”楚休锁起眉头,“不知道,是人名?谁啊?”
沈宴清皱眉想想,又换个问法:“那你哥进宫前有过什奇怪举动吗?”
“……”楚休被这个问题惊着。
更是空置已久,院里半个宫人都没有,安静得悄无声息。
楚休落地就要去推院门,黑影晃,又被挡住。
楚休瞪眼:“你干嘛啊!”
“楚小公子,你总凶干什。”沈宴清负手而立,“自己被吓晕你怪谁?再说,后来赔不是给你买点心,你没吃?”
“你……”楚休语结。
他知道沈宴清是暗营指挥使,素日里常接触各种大案,命案也有不少。
……难不成大哥把这个叫林页杀?
这猜测令他多几许提防,哑哑,斟字酌句地扰乱她思路:“那可……那可多去,哥从小就是个怪人!听姐说,他在太学时就总想学些不该他学东西,史书政书啊什都看,还偷着去外舍院参试。但那会儿他和陛下都订亲,差点惹出□□烦,亏得家里把事情遮掩住。”
他想沈宴清要问定不是这个,孰料沈宴清凤眸微眯:“‘史书政书什都看’?”她本能地抓住蹊跷细节,略作沉吟,又加以追问,“后来怎不看?瞧元君现下都不碰这些啊。”
“多新鲜,这不是要和陛下完婚吗?”楚休副看傻子神色,“家里当然就不让他看啊,让他学那些他该学东西。他争不过家里,就放弃啊!”
他吃,没少吃。
吃人嘴软。
楚休偃旗息鼓,忿忿地倚住墙壁:“什事,你说。”
“这还差不多。”沈宴清欣然,“也是看陛下和元君这样着急。你说都挺大个人,个两个闹什小孩子脾气?这些情情爱爱事啊,真是麻烦。”
沈宴清边说边摇头。她其实也不过二十二三年纪,说话口气却颇是老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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