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她坐到他身边,伸手帮他揉起膝盖,“知道你以前自己扛事情很多,你已经习惯这样。”
不止是进宫后那些日子。先前在楚家,大概也差不多。
个人长久不被温柔以待,觉得谁都不在意他,就会不知不觉修成颗金刚心,自己也不在意自己。
“但这样并不好。”她攥住他手,“什事都没有自己过得好重要,别为别人委屈自己,就算是为也不必,你懂吗?”
。”
宫侍又停住脚,不敢看元君,硬着头皮禀话:“其实太医开药,让元君每晚睡前敷上,晨起揭掉。但这两日元君怕侍驾不便就没用……”
虞锦懵。
“你怎不说呢?!”她语气变得有点冲。
这算怎回事?就因为她想睡他,便害得他旧疾复发?她初衷可不是这样。
楚倾默然:“臣没当回事,疏忽。”
“呸!”虞锦愈发懊恼,“自己身子你不当回事?你把朕当色中饿鬼是吗?”
语言毕,她思绪忽而僵。
“……你们先退下。”挥退宫人,她注视着楚倾,胸中不快慢慢消退。
他不是那种会刻意讨好她人,如今这样,怕是真没太把自己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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