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迎上她眼睛,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问:“陛下并不介意臣骑马射箭?”
问罢,旋即凝神探她心思。
虞锦被问得皱眉,又被醉意搅,心里吐槽如弹幕:
“介意啊?不然说这多干什?你脑子有问题吗?”
“让你跪夜是不对,但你有没有后遗症你心里没点数吗?”
方才是什刀子嘴豆腐心?
他想得神思滞。
——刀子嘴豆腐心,他怎会把这种词用到她身上。
床尾坐着人打个哈欠,他屏屏息,再度看她:“陛下喝酒?”
哈欠还没打完虞锦抽神点头,算是给他个答案。
“多大个人还不知道保重身体,你三岁半吗?”
“你再为这个把自己作病次,你看还管不管你!”
“意见大好吧!”
她边想边在心里措辞,想怎把这个意思严肃地表达出来,想好后定睛看,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将脸别开。
怎回事,不是他问吗?他到底想不想要答案?
他释然,当她前后反复有解释。然后亲手拎起床边小桌上瓷壶,倒杯茶给她。
喝完酒容易口渴,她自然而然地接过去喝两口,接着又说:“明日早朕要和工部议事,你午后过来吧。或者傍晚也行,朕下午见完大理寺*员就没事。”
“?”他再度看她。
她好像并没有像他刚才所以为那样喝高,细致安排在向他证明,她清醒着呢。
他好奇有点压不住,看着她从容不迫,愈发想探究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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