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不说点别?”
“怎个意思?都没怪你你还跟赌气是吧?”
虞锦边翻册子边在心里骂他。
“也不知道母皇怎想让跟你成婚,不然你铁定没人要!”
楚倾眉心轻跳。
“你最好给考虑好再开口,再抬杠……”她目光扫过砚台,“砸死你!”
“……”楚倾凝神,端然揖,“陛下。”
女皇声音清淡:“元君有事?”
他道:“大选结束。”
她怔下才反应过来,哦,昨天是大选。
户部尚书告退时候脸色都是青,眉梢眼底端然写着行“你就折腾吧”;女皇脸色也是轻,心里直呼原来知晓未来也可以这样苦逼。
她冷着脸喝口茶,邺风进来禀说:“陛下,元君求见。”
“哟呵,稀客啊——”几许余怒令她冷笑出声,说句刻薄经典台词。
她又忙正正色:“让他进来。”
邺风应声,便折出去恭请元君入殿。
角。
虞锦自认上辈子当皇帝当得不怎样,但接下来几十年都有什大事她还清楚。
首先大型战争,没有;大型天灾吧,有几回,但开销有限。
这样情形下,国库直充盈到她离世。
另外,在那几十年里,朝廷后来也减免过几次赋税。
“嘁,还杵在那儿干嘛,正事说完赶紧滚呗!”
“咋地,你不跟
她压根没顾上,问都没问句。
接着,他呈上本册子:“这是臣与贵君起为宗亲们挑人,请陛下过目。”
她淡淡地接过去,随口问他:“贵君还请你起去?”
那阵子为让他专心查楚休落水案子,她让他把这是交给姜离,倒不知姜离后来还邀他起办。
楚倾点点头:“是。”
楚倾自也记得她月余前拂袖离去,壁入殿壁探她心思,就闻她心底不满句接着句。
“呵,个多月,你还知道过来啊。”
听来倒像嫌他来晚。
“有本事你别来啊,咱们就这僵着,看谁僵得过谁!”
还在赌气。
那几次减税倒都不是为什特殊情况,而是先前定税太高,虽没到“苛捐杂税”地步,但经年累月地积压之下百姓也受不,最终爆发几次闹事,让朝廷不得不减税。
所以对虞锦来说,既然迟早都要减,那不如早点和和气气把这事办,何必等到民怨四起再按闹分配?
但户部又不知未来会发生什,自然不会这样想。
君臣两方就为这个争执起来,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到针尖对麦芒,虞锦心里怄得够呛——朕知道未来但朕不能说啊!
最终结果,是户部又次迫于她*威做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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