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回宫,她就着人去德仪殿传话,让楚倾着手安排端午家宴。只额外添句:“办成船宴。”
因为这个时候,原本已该是阖宫都去行宫避暑,但今年为着大选事没法走。端午节在半个月后,不免更热,船宴凉快些。
之后她就再没为这些事分神,楚倾按部就班地安排下去,也许久都没有
“好好,表姐别生气。”虞锦攥住她手安抚她,“朕刚才跟她说,端午时让她进宫,朕安排人给她见见,她已答应。”
虞珀错愕:“臣什时候……”
女皇恶狠狠回头:“刚才,你答应!”
“……哦。”虞珀讪讪地不敢反驳,低头,“是,儿臣答应。”
宁王重重地松口气,望向虞锦,感激之色溢于言表:“多谢陛下……”
婚不可,无心催得太紧。虞珀母亲宁王却对这事当真着急,又为虞珀态度生气,来二去,到四月中旬时候,宁王在争吵中被虞珀气病,深夜急召太医。
逼婚虞珀之事虞锦可以不太上心,但宁王算辈分与她同辈、算年纪比她大近三十,就算已是远亲,病倒之事她既听说便也得有点表示才像样。
虞锦这两天正为拨新*员调任事跟吏部扯皮,已经够头疼,现下又得去宁王府探病。翌日走到宁王卧房时,她怨念已升腾到极致,然后迈过门槛就碰上不省心虞珀。
虞珀和她上世印象样,好飒小姐姐,身上有几分军中带出来痞气。
虽在王府里,她还穿着身干练软甲。宁王在床上躺着养病,她坐在墙边椅子上,脚蹬着椅子,胳膊搭在膝上,手里拿着个苹果在啃,陪床陪得挺横。
“没事没事。”虞锦强笑着应付,心里无可奈何。
朝上事已经忙死朕,你们还给朕添乱。
真没工夫多管你们……这事就推给元君好!
她今晨还接到吴芷来信,吴芷已按照她先前吩咐抵达西南。
这是件大事,她连银子都已提前跟户部要出来,就为让此事顺利推行,现下当然不能让逼婚这种鸡毛蒜皮搅扰。
圣驾忽至,她赶忙起来抱拳见礼,虞锦本就满腹怨念,自没好脸:“出去!”
“……”虞珀看看这个比自己小岁姨母,低眉顺眼地解释,“陛下,臣真没想气她。她自己半夜睡不着非得想臣婚事,把自己想生气就把臣拎起来骂顿,这谁受得!”
说话间,宁王醒过来。虞锦原想再说虞珀几句,见状赶忙行至床边:“表姐。”
她直接在床边坐下,也就自然而然地止宁王礼。
“陛下……”宁王定睛间看见虞珀,又气不顺起来,“陛下,这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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