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渗
“……”常越愣
神，眨两下眼睛，轻轻“哦”
声。
汪真对自己有时候挺狠
，比如之前为不拖大家后腿，自己受伤也只是用这样方式胡乱缠几下，最后再用外套挡起来。
常越以为，汪真也会用同样方式来对他。
于是，在汪真指尖捏白色布料靠近时候，常越下意识地闭上眼。
但好像有些不太样……
常越肩膀颤，瞬间收回右胳膊。因为教师楼年份许久，玻璃窗两侧木框上生出长短不碎屑。
其中小根，不偏不倚，直直地扎在常越手腕上。
“啊。”常越忍不住皱下眉，顾不上去探看到底有没有流血，直接将胳膊藏在身后，“……”痛。
是真痛。
汪真想说话突然就咽回去，他深吸口气，有些无奈地捏捏常越肩膀。
颜浅浅道。
尤雾偏头“啧”声，活动两下肩膀，最后站直身子。
“那
从右边开始找。”尤雾语气突然软下来，“哥，你去左边。旦碰上什
奇怪东西，定要叫。”
话毕，尤雾又拽下鹿颜手腕，冰凉指腹滑过他白皙修长指关节。
“只要你叫，定来。”
汪真轻轻用衣角捏着那半根木屑，随后猛地抽。
“好。”汪真盯着常越那张脸，忍不住笑，“木刺都已经拔掉，你就别再皱眉，丑死。”
“？？”常越睁开只眼睛，从汪真鼻尖自觉游走到自己手腕上，“这快就拔掉？居然点儿都不疼……”
汪真懒得向他解释自己之前经历过那些伤痛，他沉默着，继续替常越清理着伤口周围残留碎屑，直到最后，汪真才小心翼翼地缠上自己衬衫。
殷红血瞬间渗透过来，像是开在雪地里只红梅。
“疼不疼？”
常越低着头，不敢直视汪真眼睛，“啊？不疼，就是刚刚不小心磕到那个……嘶——”
汪真突然将常越藏在身后胳膊抽出来，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常越肤色偏白，暗红色血渍看上去就特别明显。
“木刺都扎进手腕，还说自己不疼？”说着，汪真摸摸裤兜，随后咬咬牙，直接从身上白色衬衫撕下角。“别乱动，会有点点疼，但是不包起来话，会直流血。”
鹿颜轻笑声，点点头：“好。”
*
头顶云层愈来愈重，蓝色闪电出现频率比之前快许多，其中还伴随着阵轰鸣声。
汪真和其他几人还留在6楼楼梯间，常越往窗外探着半个身子，将整个胳膊都塞出去。
“常越。”汪真轻轻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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