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昀坐下,目不斜视。
太妃坐在床前,盯着萧昀,暗暗深吸口气,犹犹豫豫两秒,终是从帐幔里拉着江怀楚左手出来。
从帐幔里被拉出来手臂修长舒展,莹白惹眼,线条流利,手腕骨架清晰,手指干净纤细,没有点茧子,浑
萧昀沉声说:“怎?是谁突发疾病?在下略懂医术……”
太妃心头大乱,看着萧昀,踟蹰几秒,咬咬牙,揪住这根救命稻草:“……家……夫人怀着身子,忽然晕倒,怕……怕……”
萧昀回身给谢遮个眼神,并无丝不庄之色,显得十分可靠,果断道:“跟你过去看看。”
……
太妃领着萧昀进屋,刚将江怀楚抱到床上如矢转头看清太妃身后跟着人,脸色骤变。
那边应当是出什事。
萧昀想着自己反正眼下也没事,便往那边去。
没走小会儿,转角处个中年美妇火急火燎地冲出来,她跑得急,迎面撞上闻声大步流星前去萧昀,萧昀把抓住她胳膊,稳住她:“怎?”
头顶男声低沉慵懒,有点耳熟,太妃却想也没想,急得面色煞白、声音打颤:“家……”
她抬头,看清男子脸,浑身震,腿就是软,像是见鬼。
知道还藏得多久,到时候他就只能在弥罗后山静养,再不见人。
也就半个月后事。
大半年与世隔绝,真漫长。
还不听话。
江怀楚心下嗔怪,嘴角不自觉溢出丝温柔笑意来。
他瞬间握紧袖中匕首,暗中询问地看向太妃,太妃迫不得已朝他点头,当务之急是小王爷还有肚子里孩子,根本顾不那多。
如矢勉强塞回匕首,神色不改,若无其事地背过身。
太妃小跑着进内室,替萧昀搬个凳子到床榻前。
床榻上重重叠叠素白帐幔放着。
大宁重礼数名节,高门大户,尤其严守男女大防,女子决不可抛头露面,男子也断不可亲近失庄。
萧昀心里纳闷,自己长得有那吓人?还是太帅?
他知晓这妇人定有情急之事,也没插科打诨,沉声问:“怎?”
太妃着急说:“来找老庄主……”
萧昀言简意赅:“他采药去,还没回来。”
眼前妇人霎时面色如土。
太阳穴凸凸得疼,他已习惯,蹙着眉,抬手用手掌轻揉揉,按压间,眼前忽然有些模糊。
……
另边,萧昀正拿着那张他之前在寝宫写写画画宣纸,懒散倚靠着大柱,正思忖那两个用朱笔划起来红圈,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慌慌张张人声。
萧昀眉头皱,从宣纸上抬头:“谢遮,你听见吗?”
谢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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