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陛下还有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爱好,自从把干干净净张白纸状元郎哄上榻,就只剩下个爱好。
陛下这个月,要在榻上,要在去榻上路上,要在想怎哄谢才卿去榻上路上。
萧昀说:“心肝儿你觉得快不快?”
谢才卿道:“……快。”
快得度日如年,天天数着过。
“什事儿都瞒不过朕眼睛。”萧昀挑眉笑。
谢才卿:“……”
萧昀坐下来,语气缓和些:“不过朕毕竟欠他人情,他又是朕老祖宗,反正南鄀也安分,威胁不到朕,不肯俯首称臣进贡朝拜,朕也就勉为其难睁只眼闭只眼。”
他猛地拍桌案,表情又大开大合起来:“没想到江怀逸居然——”
战战兢兢尹贤在谢才卿身后,将手中玉瓶悄悄塞给谢才卿,谢才卿又双手奉给萧昀,萧昀火气滞滞,话语也滞滞,态度又变,和颜悦色地从谢才卿手里接过。
寝宫里,萧昀还在气头上,叉腰踱步:“朕不打他真以为自己算根葱——”
“陛下喝口茶。”
手边茶奉上,萧昀刚要挥掉,见奉茶是谢才卿,手指顿顿,态度百八十度大拐弯,和颜悦色接过,喝口。
谢才卿袖中手收紧:“陛下先前在御花园所言,陛下为何不打南鄀?”
“噢,”萧昀不耐烦道,“朕有个老祖宗,就弥罗山庄那个老头,你应该听说过他,胳膊肘往外拐和南鄀相亲相爱,怪烦,主要他有二十来万私军,加上南鄀,估计得五十多万。”
萧昀拔掉玉瓶上头塞得紧紧红塞,从中倒出两粒珍珠大小通体乌黑药丸,就要就着尹贤递来温水服下,谢才卿忽然反应过来:“陛下这是什药?”
“噢,”萧昀谑道,“防止你日后地位不保药。”
谢才卿脸茫然。
尹贤憋笑说:“陛下十几岁在行伍时候便每月都用,直用到现
他拿着玉瓶,看向立在谢才卿身后尹贤,诧异道:“居然又到日子吗?”
尹贤点头:“奴才都记着呢。”
萧昀匪夷所思道:“这个月过得可真快,跟几天似。”
尹贤瞥眼坐在陛下对面眉目如画谢才卿。
日日夜夜和这等绝色腻在起能不快吗?
谢才卿心头紧,萧昀对他们国兵力如指掌,朝廷上定有大宁*细身任要职。
谢才卿故作恍然,道:“老祖宗也该是向着陛下。”
“屁呢,朕还是个皇子时候上弥罗山庄,那时候才多大,十二三岁吧,他就屁颠屁颠地拿好吃好玩忽悠朕,叫朕答应以后不要打南鄀。”
“……那您答应吗?”
萧昀没好气道:“朕是那好忽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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