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卿悄然攥紧手。
萧昀知道他。
萧昀像是想起什有趣事:“你真当他是他皇兄乖弟弟啊,他背着他皇兄做事多去,不少他皇兄不忍杀结果病逝罪臣,都是他派人干掉,那小,倒是心狠手辣。”
“……竟是如此,”状元郎语气惊讶,“那陛下以为他如何?”
萧昀懒散说:“不如何,威胁不到朕。”
?”
谢才卿推他要下来。
“不生气不生气,乖,朕嘴欠,”萧昀不由分说箍紧人,“这不是和你唠嗑。”
状元郎应是生会儿闷气,过会儿才接话:“他弟弟,是说端王?”
“是啊。”萧昀欣然道。
谢才卿说:“为何?”
萧昀乐:“朕之前对他实在好奇,觉得他眼下年纪虽小,早晚必成大器,仔细研究下却发现,他毕生所学,只不过是为做他皇兄手里把锋利刀。”
“没有野心就是他最大败笔。”
南怀逸和端王都名满天下,读书人朝廷客不可能不知。
状元郎道:“他弟弟岂不是比南怀逸差远?年纪尚小不说,对他皇兄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未曾听闻有什丰功伟绩,只是文采——”
“谁说能不能当皇帝是按年龄论?适合十几岁就适合,不适合七老八十也不适合,”萧昀不以为然,“丰功伟绩,能力在,早晚事。”
谢才卿并未应声。
萧昀笑说:“朕在南鄀有不少眼线,端王私底下做不少事朕都知道,心怀隐忍,做事圆滑,目性强,不择手段,能谋善断,该狠时候绝不妇人之仁,又胸怀仁爱,民心所向,不比他皇兄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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