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他图什啊?要杀他早下手,能等到现在?
他也没做出过任何有害宁国事。
送上门给自己操?有这样*细?这等好事,三年前他召谢才卿进京,人怎不早点送上门?
人分明是自己追,开始根本不要他。
谢才卿身上有股若有若无气质,会在谢才卿承欢、熟睡这种脆弱或独处时候,自然地乍现下,让他感到晃而过警惕。
就好比现在。
眼前谢才卿正翻看着奏折,似乎在为之后替他念做准备,不经意流露出却不像是个峻州来书生见到奏折该有敬畏自羞,而是种娴熟于心淡然,种不过如此稀松平常,甚至是高高在上。
细微像是错觉感知。
萧昀蹙眉,心莫名跳得很快,眼底不知不觉漆黑下来。
以至于哪怕距离缩到近无可近,谢才卿都崩溃直哭,仰头窝在他怀里,他依然模糊地、直觉地、本能地觉得,那层雾依然在。
萧昀换个姿势,抱臂瞧着,心下有些烦躁。
下半身频繁得到满足,上半身终于占据优势,他却没能完全理智地分析这事儿。
玩玩?不像。
爱?那不可能,他这辈子都不会爱谁。
跟滑坡似书,心情颇为复杂。
难不成还真佳偶天成、天公作美?
难怪陛下近来春风得意。
谢才卿将桌上奏折拢起,摞摞齐,萧昀火急火燎赶回来,门还没进就要喊谢才卿,眼瞧见他安安静静在忙,忽然改主意,并未吱声,懒洋洋地倚在门边,眼也不眨地盯着他瞧,心下直叹。
以后就是千挑万选立皇后,人也不见得有这贤惠貌美、秉性纯良还才华出众。
像是豺狼见只白毛小狐狸,食肉者间与生俱来敌意。
萧昀猛地清醒过来。
明明是只食草小白兔。
他之前都那样验过。
萧昀暗笑,心道自己多疑。
喜欢?
这个词没有未来,不清不楚。
不知为何想要更多,但明明没什更进步空间。
谢才卿也不排斥他,甚至对他还算上心,虽然嘴上不说,但肯定是有点习惯依赖他。
萧昀叹口气,盯着谢才卿,略皱眉。
谢才卿要是个姑娘,哪有那多麻烦事。
他立,他心甘情愿地立,立刻,马上。
因为这就是万激情褪却,他也不可能腻烦讨厌谢才卿,和他呆在起不说话各干各都很舒服,谢才卿要是个姑娘,他和他相敬如宾、和谐共处是绝对没问题。
更何况旁人是乍看新奇,剥开无味,旦解就烦想踹,谢才卿却不样。
明明无数次拥有他,却总觉得好像隔着层雾在看山,朦朦胧胧,奥妙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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