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才卿说:“陛下挑剔枕边人,不妨碍平日尽兴啊。”
“才不是呢,”尹贤说起这个就肚子话汩汩往外涌,“咱家老早前也问过陛下为何不临幸女子,陛下说,图时之快,人家要和你绑辈子,你嫌她,她也迫不得已缠着你,烦都烦死,个就睡过次点都不喜欢女人呆你后宫里,缠你到死,你膈应不膈应?”
“这万有,他还得累死累活给人当辈子爹,连亲娘都不喜欢,还叫他喜欢个小兔崽子?他自己都忙不过来没玩儿够呢,本来只是及时行乐,结果反倒还屁股债?还给个孩子操心这操心那儿,他闲着没事儿找事儿干?这不是想不开,他有这功夫还不如养只鸟儿来快乐,不喜欢直接送给别人养,女人孩子可不能送人啊。”
“陛下喜欢什都只阵,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就懒得祸祸人家大好闺女儿。”
“原来如此,陛下当真君子。”
尹贤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离开时,肉眼可见地瞧着状元郎脸从白白净净变成绯红片,倒像是被夫婿调戏亵渎初嫁媳妇儿。
尹贤纳闷:“你怎脸皮这薄?这大人,自己不可能没有过吧?”
“……这不是很正常?”谢才卿不和尹贤对视,看向别处,慢吞吞道。
“是正常,陛下身子好,以往也会,只是最近这小半个月尤其……特别是今天早晨。”
“咱家天天在跟前伺候着,寻思着陛下最近也没受什刺激啊,也没哪个宫女儿往他跟前凑,可能是天气热,精力又旺盛,岁数也到,血气方刚,所以咱家才偷偷约大臣——状元郎?”
就得回去,状元郎向是个有主意,咱家才叫上你,指望你到时候出出主意。”
“不敢,才卿荣幸,不知是何事?”
尹贤像是被勾起伤心事,哭丧着个脸,往日尽显圆滑眼珠也没神采,含着浓浓焦急:“这事儿整不好,奴才怕是要彻底失宠。”
“何事?”谢才卿越发好奇。
尹贤瞧他眼,讳莫如深道:“奴才没有烦恼。”
好半天没听见谢才卿应声,尹贤终于反应过来,疑惑地叫他声。
谢才卿面上发烫,不动声色,低声道:“陛下就没临幸……”
“害,”尹贤轻声道,“陛下其他不太挑,对枕边人挑得很。”
谢才卿怔:“是?”
“是啊,你都不知道挑成啥样。”尹贤直摇头。
谢才卿脸茫然:“微臣愚钝。”
尹贤锲而不舍地暗示:“所有太监想有却没有烦恼。”
谢才卿依然头雾水。
尹贤恨铁不成钢,想想状元郎年岁,也不奇怪,朝他勾勾手指。
谢才卿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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