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遮笔尖直抖，表情
言难尽，嘴角微微抽搐地写着。
萧昀用拂尘尾巴戳乱鸟毛，问：“他会下棋和弹琴对吧？”
谢遮：“……是。”
“那你就写，朕喜欢听唱曲儿，喜欢看跳舞。”
江怀楚笑：“
又不是来问指挥使。”
如矢茫然，还掀开帘特地看
看眼前府邸上
匾额。
是谢府没错。
“是来问萧昀啊。”江怀楚悠悠道，“他想告诉自己什
喜好，那就按照他告诉来咯。”
如矢震惊低头：“……属下愚钝。”
“你先弹，弹好，再考虑。”
……
抱着琴从谢遮府上出来，如矢俯身拉把，将小王爷轻拉上马车。
如矢说：“他告诉你？”
江怀楚层层理清衣袍下摆，捋平身后，才坐下，摇摇头：“没有。”
……
皇宫里，谢遮伏在案前，执着毛笔，看向萧昀。
萧昀懒洋洋地坐着，边用太监拂尘尾巴逗着鸟，边说：“你就写……”
他沉吟片刻：“朕喜欢吃烧鹿筋、黄焖鱼翅、佛跳墙、爆炒禾花雀舌……”
他时想不起来，不耐烦道：“还有什珍贵乱七八糟你都给朕写上。”
如矢道：“这都不告诉你？”
江怀楚慢条斯理说：“他说他要再考虑考虑，让回去等他消息。”
如矢皱眉：“何必这麻烦，萧昀喜好，那里都有，不比指挥使知道清楚准确多？连他用膳哪道菜夹几筷子都知道。”
江怀楚：“……”
在如矢看来，这行甚至可以说是多此举，兜个大圈儿，最后还可能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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