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座上撤开。
祁王伸手拦住他,嗤笑声,意味不明道:“状元郎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状元郎身子抖下,声不吭,几乎可以说是仓皇离席。
祁王望着状元郎离去绰约背影,心下冷笑,暗中给身后奴仆使个眼色
状元郎见到他,面色罕见地僵硬下,沉默几秒,强颜欢笑道:“多谢郡王。”
祁王呵声:“不是谢本王?喝这杯酒,本王才能感受到状元郎谢意啊。”
他将酒盏递过去。
状元郎并不伸手接,低头垂眼道:“才卿不会饮酒,滴酒不沾,还望郡王恕罪,才卿可以以茶代酒——”
“以茶代酒?你糊弄谁呢?”祁王看向周围,哈哈大笑,“谁开始不都不会饮酒啊,总有第杯,状元郎春风得意,以后有是应酬时候,怎能不会喝酒呢?来来来,不会喝,就当本王这杯是第杯。”
郎,眯着眼,眸光晦暗,心道这人穿戴齐整反倒更招人,让人想摧毁他光风霁月切。
更何况那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玩意,装得矜持端方、温如其玉,还有点清清冷冷味儿,指不定昨夜还含着别人宝贝哼哼唧唧,没准就是在场哪个老不死,也不嫌恶心,真豁得出去。
这才三天,就能装作什都没发生过,游刃有余地和人应酬着,还对谁都笑着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什货色似。
没准儿就是个见人就贴上去求草玩意儿,那种出身能步步考上状元,估计没少干这档子事,才来京城几天啊,就和人睡过。
送玉那个八成是个冤大头,这要是个女人,在他之前孩子都不知道暗中流掉几个。
不少豪爽武将大笑,起哄着叫状元郎喝,也有些清流不忿,强人所难,实在可耻。
祁王酒杯几乎要怼到谢才卿脸上。
状元郎别过脸,摇摇头:“郡王恕罪。”
祁王脸色阴沉下来:“不喝就是不给本王面子。”
状元郎看着那杯酒,不知道联想到什,脸色微白:“……才卿多有得罪,失陪。”
这才十八岁。
越想越血气涌动头脑发热,这久,状元郎瞧都没瞧上他眼,更别说敬酒,祁王冷笑声,端起面前盛满酒液酒盏,小指微不可察地弹动两下,将指甲缝里粉末抖进去,摇摇晃晃站起,众目睽睽之下朝谢才卿走去。
宴上忽然静静,朝臣都是人精,三日前鸣雁塔事,他们私底下早就传遍,祁王那点癖好人尽皆知,那日真实情况到底如何,人人心里都有点数。
宴上所有人都或明或暗地看向谢才卿。
祁王挤开谢才卿跟前旁人,笑道:“恭贺状元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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