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缘祁张氏之后,祖父是书法大家,有手好字不奇怪,”谢遮说,“还听说他恃才放旷,这字潇洒纵适,颇有乾坤天地,倒是稍有些合他性子。”
刘韫没应声,只听他夸得直笑。
萧昀意味不明地问:“谢才卿卷子?”
刘韫先是惊,然后是愣:“陛下如何知晓此人?”
陛下日理万机,连他叫什都能经常忘记,居然记住个还未入仕举子。
表情,肩膀抽抽地,默默往两边靠,给刘韫让跑道。
萧昀拍额头,真是没完没,脸匪气回头指着他:“先说好,不逼朕——”
他还没说,刘韫已经阵猛点头。
萧昀不耐烦停步。
刘韫溜烟儿追上,将已扯皱快扯破卷子揉开,递到陛下眼皮子底下,喘着粗气道:“陛下,陛下快瞧瞧,此人经世之才,状元不二人选!”
谢遮也是惊,听刘韫这话,这还真是谢才卿卷子。
萧昀舔舔上唇,完事儿又舔舔下唇,大抵是想维持帝王威严,最后还是败给要说欲望,面无表情道:“谢遮你念念每行第个字。”
“圣上英明神武、功盖千……”
谢遮和刘韫各自沉默。
萧昀本来想敷衍忽悠下他寻个清净,随意瞥,目光蓦地停顿下,仔细扫过全篇。
边上谢遮忍不住道:“这手字可真绝,是张宁翰卷子?”
大宁科举为保证批改公平性,考卷都是不写名。
萧昀难得没不耐烦地也看向刘韫。
“指挥使为何认为是他?”刘韫捋捋胡子,得意地开始卖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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