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拜托你,有什事和探子联系,尽量帮你,最多半年就回来。”
“半年?”霍骁本就心绪不稳,闻言怒道,“你未免太看得起
霍骁盯着看几眼,莫名别开眼睛,心头突突直跳,思绪乱飞。
怎会这样?
小王爷是男子。
可他都能是萧昀人,萧昀也是男子,他也是……
凭什什好事都摊上萧昀?他已坐拥大半天下,为什现在连江怀楚也要……
江怀楚因为身体原因,比般人怕冷,明明已经初春,依然穿得繁琐。他自己养小狐狸,所以不穿最名贵狐裘,只穿较为廉价羔裘,当然到他这地位,也没人会因这看轻他就是。
霍骁看着他脱下厚重素裘,解羊脂玉般柔滑腰带挂在边,褪下绣着金丝月白外袍,呼吸悄然窒。
外袍下躯体清瘦亭匀,腰细腿长。他里衣雪白齐整,几乎没有道褶子,脖颈上肌肤莹白玉润,稍带点清冷雾色,是得天独厚加上滔天荣华富贵才可能养出来色泽。
白璧样人,南鄀最养尊处优、十指不沾阳春水人。
鼻端萦绕着江怀楚身上特有淡淡冷香,霍骁心跳得莫名有些快。
法给你定罪。”
霍骁再次感叹自己没见过世面:“……那圣上真不顾切要砍呢?”
他暗瞥眼江怀楚。
别事不可能,南鄀将才凋零,边境还得靠他镇守,可旦事关江怀楚,圣上什都可能做得出来。
更何况是这种事,江怀楚少根汗毛,圣上都可能将他碎尸万段。
江怀楚脸皮那薄,平时和他都君子之交淡如水,却要被素未谋面萧昀……
那是个比无赖更无赖无赖,比流氓更流氓流氓。
霍骁时如鲠在喉,又有更多旖念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让他面有隐色,无地自容。
他到底在想些什?!
江怀楚并未注意到他神情变化,兀自换上低调行衣,走到床榻边,掀开整整齐齐被褥,拿出床下暗格里早藏好包袱。
他和江怀楚相熟多年,江怀楚从未在他面前脱过衣服。
平时连贴身伺候都不太让碰,更别说他。
江怀楚被他皇兄管得严,自矜重礼,从不逾矩失态。
他永远只有衣衫严整、从容淡然时候。
今日是事急从权,他急着换完衣服走。
江怀楚瞥他眼:“边关都是本王人,皇兄下旨,谁执行?等京都人千里迢迢下来治你,本王肯定回来。”
霍骁:“……”还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可真上你贼船。”
江怀楚眉眼弯:“这可下不来。”
霍骁被这笑晃下眼,等回过神时,江怀楚已经开始宽衣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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