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想把它留作个纪念。”
他从来都不知道,过去岁月里,原来有这个人
向来厚脸皮季锐,这回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他抓耳挠腮寻思老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对易然说:“之前跟童童说过,要拿个白金奖杯给他看来着,现在答应过他事情没能办到,怕他会失望。”
怕他失望。
易然单方面向季锐发起这场较量,也因这句话,而单方面宣告终结。
穆童从架子上取下那个曾经被易然丢坏手柄,因为砸得太严重,压根没办法重新修复,手柄早已经废掉,可是易然直没将它处理掉。
“为什不告诉?”穆童低头抚摸着遗留在手柄上道道刮痕。
初只是过去那头办事他,后来在易书鸿家中呆便是整整个暑假。
那段时间,易然几乎每天都泡在这款游戏里,无论是推图还是打boss,他都必须抢在季锐前头,以这种极其幼稚方式,默默地跟对方较着劲儿。
季锐时常在微博里发自己游戏体验心得,因为经常被游戏折磨,所以大部分时候,他内容都是吐槽或者骂街。
易然平日不怎看他那些没营养东西,偏偏有次,微博将季锐条动态推送到眼前,那小子在侥幸次打过某个boss之后,心态严重膨胀起来,大放厥词要拿下个白金成就,还特意艾特穆童。
易然也不明白自己在执着些什,或许他只是想单方面地证明下,自己在某些领域并不比季锐差。
以前不说,是怕对方知道以后,会被自己突兀举措吓到,如今事情过去那久,也没必要拿出来强调。
易然只是说:“后来听季锐讲,你看见那张白金奖杯截图时候心情特别好。”
心中在意人能够为此感到高兴,那些执着和受苦,至少有那点意义,这就足够。
穆童将手柄握紧,问易然:“这个可以送给吗?”
“这东西坏得很彻底,已经完全用不。”
通往白金成就道路实在太受苦,季锐在进入到游戏二周目,就已经感到疲惫,打起退堂鼓。
在多周目反复游玩过程中,自诩心态还算不错易然,也被折磨得崩溃N次,将手柄当成出气筒,摔得面目全非。
拿到白金奖杯那刻,他甚至度产生怀疑,自己花那多时间,费那大劲儿,到底是图什。
明知道这是场毫无意义较量,也明知道那个人不会注意到这些东西,既然如此,那份执着究竟还有没有意义。
当季锐开口问易然借他白金奖杯成就截图时,易然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淡淡地问他句:“要拿去装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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