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抬手摸摸虞兮枝头发,到底是对着自己亲阿妹,虞寺自然不会藏着掖着,于是大大方方地认真答道:“在想……什时候才能真正站在她身边,她什时候才可以对笑,和个人说话,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嗯……刚才她努力照镜子再坐直样子也很可爱,让忍不住想要逗逗她。”
虞兮枝听着他字句,总觉得自己心里有什事情要呼之欲出。
她咬咬下唇,再问道:“阿兄,这种心情,就是喜爱吗?”
虞寺回头看她,粲然笑:“不然呢?”
有那道影子,而他因着风晚行刚才举动,不免也有几分笑意,这样看去,他眼中有些温柔,有喜爱,也有些宠溺笑意。
虞兮枝心头微微动。
她有些怔然地看着虞寺眼睛,不知为何,她觉得这种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呢?
程洛岑看云卓时候,有温柔和喜爱,但更多似乎是欣赏,而非宠溺。易醉方才看谈师姐时候,更多则是些似乎怕被发现小心翼翼和自己都无所觉喜爱。那日在九宫书院,她见黄梨与那书院少女说话时,倒是有宠溺,可其中还有些不知所措慌张。
所以她还能在哪里见过呢?
许是她这样盯着虞寺时间太长,眼中困惑太浓,虞寺看风晚行看得再专心,也到底没忘自己还有个傻乎乎盯着自己阿妹,于是收回目光看向她:“怎?”
虞寺素来宠爱她,是以在看她时候,从来都也温柔又宠溺,她早就见惯虞寺这个神色,此刻自然极轻易地便分辨出其中那份不同。
她到底还是有些不确定,于是好奇问道:“阿兄,你看风小师妹时候,在想什呀?”
这事儿早就传得十里八荒都知道,此刻被虞兮枝这样直截当地问,虞寺虽然有份窘然,却也很快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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