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姓长老似是还想再说什,谢君知却已经
“醒来,便出来走走。”祁姓长老却依然看着谢君知方向,感慨道:“原来树枝是你树枝,剑也是你剑。觉醒来,你竟然已经这大。”
这话带着长辈对后辈语意,明明在这宗门之中,小师叔已是辈分极高,又有谁敢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话?
他说话前半句话是什意思,后半句话又是什意思?
什树枝,什剑?
树枝不是千崖峰十里孤林树枝吗?剑……不是二师姐剑吗?
好事,战场就破境事情很常见,劝你们还是多读读书。”
“嚯,你说这轻描淡写,你倒是先破境给看看啊?当是什大能说话呢,看才是个炼气后期,修炼不怎样,张嘴倒是叭叭叭个不停。”不料立刻有人嘲讽道。
“你……!”
时之间众说纷纭,池南雷劫却已经到尾声,少年清隽,立于电闪雷鸣之中,他出身并非世家,却步步靠自己天资和努力走到现在,待雷劫结束时,少年睁开眼中,带着湿意。
他先想着济良真人认真行师徒礼,再向虞兮枝拜:“多谢虞师妹,大道至简,世间万物,不过清风流云。”
而且,小师叔难道不是直在那山上,此番模样不过是自己喜好少年样子,实则早就和各峰峰主般年龄吗?否则又怎能被称为声“小师叔”?
可这长老,却说“竟然已经这大”?
那这位长老,请问究竟已经是怎样老怪物?
谢君知眼神微冷,神色却未变,他遥遥看着那位祁长老,竟然接那句话:“人总是要长大,就像有些人,也总是会变老。”
他声音温和,声线甚至温润,却似乎格外锋利,又分外意有所指。
虞兮枝不受这礼,想要避开,然而谢君知却按住她,让她大大方方受,虞兮枝只得硬着头皮道:“不过凑巧罢,恭喜池师兄伏天下。”
无数人顺着池南目光,向着虞兮枝方向看来,自然也看到站在她侧白衣小师叔。
小师叔神色依然温和却疏离,但却站得离虞兮枝实在是近些,便显得这份疏离也是挑人。
端着紫砂茶杯长老穿过重重人群,看向袭白衣少年,谢君知迎着对方目光,微微颔首,长老突地笑:“清风流云本就是真正悟道剑,否则宗门为何让你们练此剑?你们都想去练那些更高深剑招剑式,但回头来,扪心自问,你们清风流云,都练好吗?”
长老声音不高不低,正够所有人听见,济良真人闻声望去,瞳孔微缩,急急上前两步,姿态竟然极低:“祁长老,您……您是何时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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