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徐教习为何如此针对虞兮枝,他倒
“易醉这话,是过分些。”怀筠真人顿顿,敛些怒气,硬带三分歉意:“白雨斋符,自然永远是白雨斋。”
“糊涂!”红衣老道却拍案:“你怎也和那个白痴教习样?太上丹阳剑自然是太上丹阳,但只要名字不变,这剑握在谁手里,就是谁剑!难道谁还认不出这是太上丹阳不成?!你不明白这其中区别吗?”
“这剑法属于谁,和是谁挥剑,这是两码事!倘若用太上丹阳剑夕杀穿妖域,世人自然觉得,是白雨斋斋主做出如此功绩。难道还关太上丹阳剑什事?还会觉得是西雅楼剑而不是红衣老道厉害?”红衣老道冷笑声,又叹道:“那个白痴教习,别不是后山哪个长老亲戚吧?连这种道理都不懂吗?放着这样教习去教你亲传弟子,怀筠,糊涂啊!”
怀筠真人被这样顿劈头盖脸地数落,脸色也变得不好起来。
红衣老道说道理他不懂吗?
――“你好大口气!”
――“说好啊!”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来,又同时安静下去。
徐教习看向易醉,易醉也看向徐教习,门内其他人看看徐教习,再看看易醉。
徐教习眉头微皱,易醉却坦然移开视线,仿佛看不到他脸色,也没听到他说话,只顺着自己刚才话使劲鼓鼓掌:“二师姐,说好!昆吾弟子出剑,不是昆吾剑,又是什剑?这天下剑,只要握在昆吾人手中,就应当是昆吾剑!”
他那声“荒唐”,本就是在骂那个不知轻重徐教习!
倒是让红衣老道顺口说中。
那徐教习确实是太清峰那位徐长老侄子,资质平平,结丹已经是超常发挥,本不应有教习之位。然而徐长老徐家家子都不是修仙料,也只得这个不上不下徐教习吊着年轻派。
更何况,徐教习父亲当年也是死于那场蚀日之战,两个面子加起来,怀筠真人才点头,让他做教习。
也正是因为这样,平素里偶然见到徐教习跋扈些时候,他也总是睁只眼闭只眼。
徐教习被怼得窝火,气道:“胡说八道!难道她现在用太上丹阳剑,太上丹阳剑便也是昆吾剑吗?”
“不是吗?”易醉终于正眼瞧他,却仿佛在看什白痴:“虽然会白雨斋符,但既然穿着昆吾道服,就算画符,也是用昆吾纸,昆吾笔,画便是昆吾符,有问题吗?”
……
“荒唐!”怀筠真人低声怒道。
“臭小子!这个臭小子!”红衣老道听清易醉话语,忍不住臭骂声,盖住怀筠真人声音:“看不打烂你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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