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故意问她。
曹畔无奈的看着他,又说出那三个字,“我困了。”
看他瞪眼睛,她急忙说道:“真困了,一周睡着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时辰,不然怎么会瘦的这般厉害。”吃不下饭,喝不进药,还睡不着,今天情况才刚刚好那么一点刚有一丝睡意,他就进来了。
楚厢伸手哄孩子似的抚着她的背,轻轻的拍着,哄她入睡。
曹畔也许是真的放下了心头的事,在他这种幼稚的做法下睡了一个好觉。
了她的喜欢呢……
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说娶他,是怕被他误会她使了心机,甚至用他之前的话堵他,如果她不爱他,怎么可能这么做,如果她只是想弥补,刚才就直接点头同意了。
曹畔这才敢伸手回抱住他,捏着衣袖给他擦眼泪,笑着跟他打趣道:“我那日梦了好多事。”
看他抬头看她,才接着说道:“从小时候梦到现在,我听人家都说人死前会回顾自己的一生,我以为我要死了呢……”他捂住她的嘴,被泪水洗涤过格外清澈的眼睛不满的瞪着他。
曹畔把他的手扒拉下来,握在手心里,说道:“不说完,怎么告诉你我怎么成了这样子。”
随后几日被楚厢看着吃药吃饭,慢慢调养身子,不出一个月,瘦下来的肉又慢慢长了回来,又变回以前那样。
曹畔辞去大理寺卿的位置之后,被安然推荐、娄沉任职为新任太傅。
随后又在秋季迎娶
“我那时候想着我还没能娶你,曹家就我一个女儿,我要是死了,母亲和爹可怎么办……”她说道:“我拼命想醒,却总梦到你那天说完那段话后头也不回离开时的样子,我想你是不是喜欢我喜欢的太久了,便不再喜欢了,你说你累了,我便想,我还没累,那换我喜欢你可好,你喜欢我前十多年,接下来我喜欢你几十年行不行?我耐心好,不会半途而废……”
怀里的人早已泣不成声,她却接着说道:“这么一想,仿佛心底的那个结便打开了,醒了之后便好好吃药,只是却没什么用,吃的都吐了,后来吞不下去就偷偷的背着别人倒了……”
他满脸泪痕猛的抬头看她,她笑的人畜无害道:“对,你看见的那碗,的确是早上的,我刚才骗你的……”
“……我都没肉了你还掐我。”她把腰侧的手拉了过来,说道:“我知道好好吃饭,养身子,所以才请辞了大理寺卿的职位。你以为我生气了请辞了,便不会怀疑我怎么没去大理寺,等我身子好了,再去跟你请罪,你到时候只生气,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心疼难受了……”
她摸着他的头发说道:“既然今天把话都说开了,那这个坎就算过去了,以后咱们好好过,不许再提这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