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错,为何还犯?”
“、是怕……”沈暖开始有些吞吞吐吐,看娄沉又眯起眼,眼闭心横,说道:“怕太傅又打你。”
娄沉愣,随即想起之前自己替他挨过三十板戒尺。她嘴唇抿抿,心里气已经消差不多,可是这件事不给他个教训,他铁定记不
曹畔手无力垂下,手心里枣从里面掉下来,咕噜噜滚老远。她看着又沾灰尘枣,闭闭眼睛。然而沈暖从树上掉下来那幕却出现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连接住他都做不到……
……
娄沉冷着脸将沈暖路抱回到暖宫,对陈言吩咐句去请奉御便转身就走。
沈暖惊,从床上咕噜爬起来,鞋子都没穿便追出去,急急拦住她,“娄沉。”
“陛下是要这个吗?”娄沉面无表情将枣从衣襟里掏出来,把塞在他怀里。
袖便走,连惩罚都懒得再说。曹畔是个聪明,却也是个愚钝。
曹畔低着头看着底下沈暖刚才掉下枣,半响儿后弯腰捡起来,用袖子擦干净,握在手心里。
她想要不过是不想他受罚而已……
“曹畔。”楚厢静静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背影。
“只是喜欢他,不想让他受到惩罚而已。”她低着头,自然没看到楚厢听到她话后瞬间变白脸蛋和握紧手。
沈暖哪里还顾得上枣,赶紧伸手拉住她手,怕娄沉甩开,便双手死死攥着,低声认错,“错。”
娄沉瞥眼他站在地上两只白皙脚丫子,闭闭眼睛吐口心里郁结之气,倒是没甩开他拉着自己手,淡声问道:“哦?错哪?”
“惹你不开心。”看娄沉眯起眼要抽出手,沈暖立马正经起来,说道:“你别急,你听说。”
“说!”
沈暖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斟酌下用词才说道:“不该爬树摘枣,不该不主动跟太傅承认错误,不该让曹畔替顶罪,最、最不该惹你生气。”
指甲陷进肉里疼痛让楚厢清醒些,问道:“他是陛下,你喜欢他要为他进宫做君后吗?”
在曹畔张嘴说话之前又厉声问她,“你觉得你又如何能做好那君后之位保护他?难道是像今天这样在他犯错之时站出来替他认错吗?今日之事本是小事,沈暖没摔到为何太傅还如此动怒你都没想过为什吗?”
他苦笑,低声问道:“曹畔,你每日除沈暖能不能想想别!”
说完不等曹畔答复便转身跑开。留下她在原地看着他越跑越远身影觉得心底空落落。
她,究竟能帮到沈暖什?能像娄沉那般把持朝政将他护在羽翼之下?还是能征战沙场护他江山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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