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沉越过她们,大步跨进房内。看着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小团子,冷声问道:“陛下这是怎回事?”
李由皱着眉头,将旁人全数遣退,才皱着眉头对娄沉说道:“奉御还未到,陛下到底是因为什晕倒臣不懂医术也不知道,只是这晕太过于突然,刚才臣刚才就近看陛下时候却看见陛下脖子处起不少红疹。”
娄沉闻言心头惊,撩起衣摆坐在床沿边,伸手撩开他脖颈头发触目便是脖子小红点,密密麻麻分布在白皙脖颈上面,猛看到倒是
沈暖九岁那年生场大病。当时被奉御诊断为天花,娄沉听闻后脸色瞬间血色全无。
此时正是秋季,本来该是个硕果累累各地丰收季节,南方却因为场洪水导致连十几个镇庄稼颗粒无收,损毁房屋不计其数,不少百姓更是在洪水中失踪。朝廷收到消息之后,娄沉便让户部拨款同时派人过去帮助洪水后治理,尤其怕洪水之后引发瘟疫等种种问题。
娄沉最近正在为这件事情而忙碌,思索着安抚百姓,赈济灾民。
那天她正在看群臣关于洪区灾后治理方法奏折,却听寒冬说太公遣人来找她,说陛下出事。
娄沉惊得手里奏折瞬间掉在桌子上而不自知,立马起身大步往学子苑赶。边走边问旁近身伺候沈暖小侍他这两天精神情况和饮食,她这几日忙碌厉害,根本没多余时间来关心他,除早饭和早朝时间,她这两天都没怎过问过他。再听到小侍说他这两日精神有些不太好时候,眉头不由得皱更紧。
再说沈暖,那天他正聚精会神听着课,却恍惚间总觉得头有些晕,他以为是自己昨天身子有些痒晚上没睡好,便伸手拍拍脑袋提提神,谁知道这手才刚抬起来便眼前黑失去知觉。
他这晕,整个学堂瞬间大乱。太傅安然今日恰好不在宫中,出现陛下晕倒这事只有由太公李由处理。她边将他抱到旁房间内让人去找摄政王唤太医,边稳住这群关心沈暖学生。
自从六岁那年娄沉代替沈暖受三十板戒尺后,他便开始奋发努力学习。尤其是听陈安说娄沉是太傅唯位在学生时期没被罚过学生,心底更是愧疚很。也是自那天起他便努力听课,认真跟娄沉学习。就是不希望因为自己再把娄沉喊来学子苑。
然而时隔三年今日,娄沉还是为他而来。
沈暖被太公安置在旁房间里,因为尚药局离学子苑有些远,娄沉来时候奉御还没有赶到。群吵着要进来学子们被太公赶在门外,听着她们叽叽喳喳闹着要进来看沈暖,李由板着脸出去训斥顿她们这才消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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