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沉闻言握着拳头紧又紧,最后紧抿着嘴唇,还是伸出手。
猛手法有些不赞同,觉得她动作太过□□速紧逼,怕她遗漏什被人拿住软肋,今日便在她当朝废除左相之职之后利用难棋局把沈暖留下来,借机找她过来。
而众人看到只是她最近对左相派连串打压,以及对左相罢免,却没有看到她走到这步事先是算计良久,步步落子都小心翼翼。切似乎是朝夕之间事情,然而她却为此布局忍耐很久。
如今朝局之事显然是安然多虑,但是关于沈暖事她却直等着机会跟娄沉好好算算呢。
安然瞥着娄沉说道:“殿下日理万机,每日在忙朝政时候是否该多关心下陛下学业呢?摄政王,摄政辅政,而真正政不止你书案上那些奏折,还有他。”
说着伸手指沈暖。沈暖愣,不知道这话题怎从下棋又扯到他身上,便竖着耳朵装作看棋局样子偷偷听她们说话。
“殿下笔锋是锋芒毕露,字是筋骨有力,眼看过去便是那浑然天成大气乃王者之风,而被殿下亲自教陛下,字却写软趴趴,跟个糯米团子样黏在起,完全看不出任何气势,更别提王霸之气,都说字如其人,陛下就算是介男子,殿下也应该好好辅佐,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多些,让其将来能够撑起这沈家江山。”
沈暖听缩脖子,不满撇嘴在心底腹诽起来。太傅真是太讨厌,当着娄沉面说他字写不好就算,还东扯西扯大堆,又开始说他家江山。他字写拿不出手和江山有什关系!
让他更不满是安然接下来话,“陛下琴棋书画是样样都没有殿下学生时期三分之,对此老臣心底很是悲痛,觉得愧对先帝信任托付。老臣自认为是尽心教,而陛下恐怕是没用心去学。”
随后她叹息声拿起之前就摆在桌子戒尺说道:“陛下乃是万金之躯,老臣不能动手,这顿打,便由身为摄政王殿下来代替吧,毕竟陛下没学好,殿下和老臣都脱不关系。打你时候,老臣也会内省反思。陛下看到,以后也会认真学知识。”
娄沉眯起眼看她,想透过她这些冠冕堂皇话中找出她就是想借机揍她顿心思。安然任由她打量,看她没有伸出手意思,便看着旁边早已听呆住沈暖对她说道:“陛下年幼,这戒尺若是落在那白嫩小手心里,恐怕这周都握不住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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