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眨巴着小鹿般单纯无辜眼睛看着她,抿着张小嘴,副“你要相信”样子。
年前她病过次,发烧睡有些沉,他便趁着她睡迷糊
沈暖趴在床沿上,两只小手扒着被子,眼睛滴溜溜看着床上睡着人,歪着头看好会儿,才踢掉鞋子,手脚并用往她床上爬。
娄沉本来是装睡,就是想看看看他这早过来是想做什,竟然没想到小小年纪,他就学会爬床,顿时坐起来,清冷眸子直直看着他。
她睡眠向浅,他推门时候她就醒,更何况他生怕她不醒似还喊她声。
沈暖倒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起来,吓得小身子往后仰,眼看着就要从床上滚下去。
娄沉眼疾手快将人搂住,提到面前,看着跨坐在她腿上人问道:“你这早是要做什?”
娄沉节奏就是让沈暖跟着她在书房里写下午字,以至于晚上吃饭时候沈暖小胳膊累连筷子都提不起来。
出于愧疚,晚饭都是娄沉亲自动手喂。
大年夜,传统要守岁。沈暖因为年龄小,吃完饭后便抱着手炉睡觉。娄沉和陈安在外面坐会儿便也各自休息。
因为念着今日是他生辰,大年初早上沈暖起倒是比娄沉还早,像往年那样穿着身喜庆红色衣服跟只福娃娃样在暖宫里挪来挪去。
往常今日他总会早起去闹母皇,缠着她要生辰礼物和压岁钱。而今年……
沈暖咬着手指头,不敢看她有些不好脸色,小声说道:“喊你起床。”
“爬床上喊?”娄沉眉头皱。
沈暖讨好笑笑,露出两个小梨涡,奶声奶气说道:“爬上来喊你才听更清楚。”
娄沉靠在枕头上眯着眼睛睨着他。
沈暖被她看心都吓要跳出来,赶紧举起手替自己狡辩,只是这狡辩声听起来底气十分不足,“真、真是喊你起床,不、不是想钻你被窝。”
“摄政王还没起呢,陛下要不要去喊她,往常可都是她来喊您呢。”陈安看沈暖呆着张脸红眼眶就知道他可能想先帝,顿时搬出娄沉来引开他注意力。
果然沈暖听到后愣下,随后便欢快带着陈安去安辰宫。
作为摄政王娄沉居住寝宫,装饰什自然是娄沉贯简洁明作风,都没有什多于装饰品和摆设,倒显得冷清没有人气许多。
沈暖来到娄沉寝宫门口时候,听说她还没有起,心不由激动多跳几拍。他让人停在外面等他,自己轻手轻脚把门推开,猫着身子钻进去。
“娄沉。”他先是小声唤句,等没听到她回话后才挺直身子迈着小短腿跑到她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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