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沉刚把包袱系好,沈静便回来,她脸上又增加些疲惫之色,步子也略显有些沉重,娄沉皱下眉头,说道:“不如今日先回去歇息吧,酒下回再喝。”
沈静无力摆摆手,扯着嘴角苦笑道:“没酒,也睡不着。”
“走吧。”她翻身上马,对娄沉道:“知道哪家酒酿好。”
沈静对京里头吃喝玩地方那是如数家珍,如果是以前,她定然会拉着娄沉跟她挨个介绍,只是今日她实在是没那个兴致,便直接去熟悉家。
要个雅间之后,随意点几个菜,便要好些酒,颇有让娄沉陪她醉方休意思。
马在前,娄沉并她起,此时听得她这番话也知道她心底压抑难受至极,京中又没个能说话之人,便对着她说这些,她也安静做个倾听者,由她说,由她叹。
沈静说会儿,心情也好些许。安静走会儿,进城门后才说道:“想去见见她。”
娄沉知道她说是沈晟,便点点头默许。看着她疲惫提不起精神样子,又问句,“要陪同吗?”
她这话就是随口问,自己都没做真,谁知道听人却做真,当真拉着她说:“你等会儿,出来陪喝些酒。”
看娄沉皱眉,她便苦笑着说道:“这心里头难受,如今能陪喝上杯,这京中也就只有你。”
“你知道不是个借酒消愁之人,也不是个靠酒消极度日之人,自认为美酒是用来品,不是用来牛饮。而今日却想好好饮回,醉次。”沈静伸手将酒打开,倒上两杯,对娄沉道:“直都想着能做个自由自在闲王,走遍美景,吃遍美食,看遍美人,饮遍美酒。”
“从皇姐为太女时便想要出去,是不想见三姐给她使绊子两人争斗,二是真心想出去。”沈静先饮杯,又道:“后来母皇去,三姐去岭南,姐妹几年都是难得见,不
看她转身进入安居巷,娄沉坐在马上阵无力叹息,这沈家人怎个两个都是这般得寸进尺。
随即想起更得寸进尺小肉团子,怎得就想到他早上倔强说自己没哭时候样子。
她跟先帝多年,倒是在先帝去世前没见过小团子,也不知道他出生时候是否真像是沈静比划小臂那大点,只是她知道现在他比先帝去世那天看到多少瘦些。
想到这随即她便开口吩咐身后人去集上买些小孩子爱吃零嘴。回头回去给他带些。
侍卫动作很快,不会儿便提个小包袱回来,她打开看下,都是些油皮纸包着糖、糕点、蜜饯果子类,反正她是不爱吃甜,不过他应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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