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下意识
偏过头，却也使得这
枪打中
他耳朵，将整个右耳都打成稀巴烂。
意志坚定，并不代表他能无视痛苦。
汉尼拔不敢再停留，毫不犹豫转身就跑，杜维则紧跟其后。
计划既然已经开始，那就没有中断可能。
汉尼拔必
就算把他肢解，彻底烧成灰，他也能复活。
因为物理层面伤害，对恶灵无效。
而汉尼拔共吃三个恶灵，在恶灵没有被杀死之前，他就是彻头彻尾不死之身。
绝对唯心。
可这枪，却打破他认知。
杜维声音冷漠，看着汉尼拔向自己继续扑来，脚步顿住。
叮……
大拇指用力上推硬币，指甲和硬币碰，便响起清脆声音。
再落下时候，正好是正面。
运气来……
他边后退，边拿出能许愿那张小丑牌，冷声说道：“在
离开镜子之前，每次抛硬币，都会是正面。”
牌面上。
那个穿着燕尾服他模样已经和之前不同，和他现在戴着新面具模样。
同样套层黑影外壳。
也就是说，实际上许愿者是黑影。
维是否要杀死他，他只是觉得这场游戏很有趣，觉得是个把自己同类唤醒机会。
死亡？
只是个无聊词汇而已。
杜维见此，立马后退步。
同时他给自己戴上新面具，身后影子就像是活样，蒙在他身上。
汉尼拔能感觉到，自己真受到伤害。
他忽然眨眨眼，装作副若无其事样子。
语气，也非常深沉：“这对没用。”
杜维没有回答，又扣动扳机。
如果语言不是为诱导对方，或者达成某种目，那
切都毫无意义。
然后，杜维便向着汉尼拔冲过去，又次扣动扳机。
咚……
子弹命中汉尼拔胸口。
他脸色变，捂着胸口倒吸口冷气，嘴巴里也溢出鲜血。
之前子弹，确实打不死他。
这是伪装也是欺骗。
汉尼拔看到这，不敢置信说：“JOKER牌？这东西怎会在你手上？”
说着，他又补充句：“你杀暮钟猎人，那另张牌应该也在你手里，邪灵……但这对没用，你杀不死。”
杜维没有搭理他，将小丑牌塞进兜里，左手顺带拿出枚银制硬币。
“杀不死，只是因为没找对方法而已。”
可怖恶意肆无忌惮散发出来。
汉尼拔不由顿，眼中闪过丝异样光泽。
“真是太有趣，同类，你居然随身带着这多恶灵，还有第三只吗？”
下秒。
杜维用行动做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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