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本身就已经足够恐怖。
随着杀
人越多，它危险性也就越强。
可潘尼怀斯小丑却不
样。
它在某种意义上来讲，是驱魔人克星，只要你有着心灵层面弱点，有害怕东西，它就会无比强大。
可对于杜维来说，潘尼怀斯小丑是这个世界上最弱恶灵，堪比当初那张死在换脸机制中女人脸。
它声不吭，周围所有恶灵全都涌
过来，充满恶意目光，死死盯着杜维。
可这却让杜维觉得这是在浪费自己时间。
于是，他冷声说道：“你给
戴上面具，是想给换张脸完成那个机制对吗？可实际上你根本做不到，因为你就是个冒牌货。”
“小丑能制造出几近真实幻象，把遇到所有恶灵以及些曾经让毛骨悚然尸体重现出来，可假终究是假。”
“你比恶灵，差不止点半点。”
换句话说，恶灵杜维只会选择夺走身体，而不会选择附体在别人身上，又或者是单独出现。
想到这。
杜维任由这个恶灵杜维将面具戴在自己脸上。
皮肤传来触感，阴冷且实质。
似乎是真实……
学会颤栗。”
杜维视线透过面具眼睛空洞，注视着另个自己。
他心里无比确定件事。
面前这个东西，绝对不是恶灵杜维。
因为恶灵杜维根本不可能以这种形式和自己交流。
杜维天克它……
潘尼怀斯小丑疯狂挣扎，可力度却越来越弱，整个轮廓也逐渐坍塌下去，越来越小。
身后。
那些恶灵们死死盯着杜维，个接个伸出手，伸向它脖子。
但每个恶灵都
“即便是面对死亡，也会保持平静，可面对你，你觉得会害怕？”
杜维说完，扭过头不再看它，转而把白布彻底蒙在潘尼怀斯小丑身上，并且将那个红色气球也起包裹进去。
很快。
白布之下便出现个小丑轮廓，狰狞又恐怖。
如果是用白布来对付黑影，估计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可也仅此而已。
恶灵杜维在把面具戴在杜维脸上以后，它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就像小丑开始把目标放在杜维身上，却成杜维目标。
这个恶灵杜维把面具戴在杜维脸上，杜维反而比它更像是恶灵杜维。
杜维声音冷漠说：“那
你看，谁才是恶灵杜维？”
它本身就是恶灵，又拥有自己人格和记忆。
而且，它也不可能以其它形式出现在外界。
因为那代表着它变成个独立个体。
旦成为独立个体，它也就不再是恶灵杜维，而是个恶灵。
人格会自否定，记忆会彻底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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