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暗忖着想到，就像是最开始，自己家里
那两只恶灵
样制衡，以及对抗。
两只恶灵盯上
同个目标，那
就没有所谓先来后到说法，它们之间会产生对抗，直到方压制住另方，才会向目标动手。
只不过有所不同是，家里两只恶灵目标是自己
脚步声消散……
随着杜维移动位置，下秒，正对着他女人，忽然向前移动同样距离。
灵视状态下。
他甚至都看不到任何移动轨迹，就仿佛是瞬间进行空间置换，完全不讲道理。
另外。
唯有所不同，就是女人眼睛。
它眼神虽然空洞和阴沉，眼球却并没有向皮肤那样，如同脱水过样，反而显得比较饱满，只是眼角皮肤已经彻底松弛，显得十分狰狞。
杜维脑海中不禁想起，自己曾经解剖过具尸体。
个中年工人，猝死在工作地下暖气管道附近，身体里水分完全蒸发，最后送到解剖室时候，只剩下层皮。
而这个恶灵除眼睛以外，其他和那具尸体没什区别。
光线似乎都因此受到影响，下降好几个度。
杜维甚至能以肉眼可见速度，看到角落里大片阴影正在蔓延，就好像是某种活物样。
细密冷汗爬满他背部，垂在额头碎发也被汗水打湿，粘在皮肤表面。
而那个女人则除此之外没有异常异样举动，只是正对着杜维，直勾勾看着他。
虽然两者之间，有着段很明显距离。
随着女人位置移动，那些摆放在房间里娃娃似乎也受到影响，被用来缝合眼睛细线，突然崩开根。
看起来很像是连锁反应。
可杜维觉得不是。
甚至，他若有所思看看那些诡异娃娃，以及安娜贝尔和抱着它这只恶灵。
“是制衡。”
灵视状态下，它带给杜维压迫感十分强烈，很难不受其影响……
“可是为什，到现在还不动手？就这样动不动盯着自己，它们想要做什？”
杜维暗自问自己，黑色瞳孔显得越发深邃，隐隐约约，他觉得自己似乎抓住某个脉络。
于是，他想想，向着门口迈出步。
哒……
可杜维却感觉到无比凝厚阴沉压抑之感。
他没有再做出任何举动，保持现先动作，连呼吸都开始放缓，控制所有情绪，让自己始终处在冷静和理智状态中。
这种距离下，杜维能看到女人全部外貌。
皮肤干瘪满是皱纹，包裹着骨骼，像是头发枯蒿如同野草。
穿着脏乱不堪长裙，许多地方都已经出现腐败霉斑，像是埋在土里很久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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