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
“这个疤会消失吗？”
“……”
风吹动窗帘，清晨
第
抹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落在课桌上。模糊蝉鸣声传入教室，空气中似乎已经带着点夏日躁热。
徐望知写字动作顿，偏头看着身边眉眼带笑，有些过度耀眼人，握着笔手不禁微微收紧。
“头上有个叶子。”周寻渡感慨声，“宁宁，为什
觉得你现在很抵触
？”
“没有，只是觉得太亲密
不太好。”程说宁摸摸头顶，把叶子拿下来后往学校走去，“谢谢周大哥，进学校，周大哥快回去吧。”
“好。”周寻渡笑着挥挥手，看着他身影渐渐消失，镜片后本该长存温柔双眸变得黑沉冰冷片。
周寻渡重新回到车上，掉头离开。
*
周寻渡直接按照他喜好布置间房，那间房就成他专属房间，在周寻渡卧室对面。
程说宁推开房门，里面和之前样，什都没变过，只有柜子里衣服变多些，周寻渡又帮他买几件衣服。
他把自己零花钱放在桌上，当做衣服钱，然后拿起衣服，进浴室洗个热水澡。
周寻渡直在书房工作，程说宁也没什事做，吹完头发后在房间里把这星期落下功课补补。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餐，周寻渡开车送程说宁去学校。
他沉默会儿，薄唇微抿，给出十分违心话：“……你好烦。”
距离上课还有半个多小时，教室里人并不多，十分安静。
程说宁走进教室，眼看见坐在桌前，微微低头写试卷徐望知。
他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徐望知手臂上。
少年属于冷白皮，所以手臂上疤痕十分明显，看着比他额头上伤疤严重些。
程说宁拿出课本，放在桌上，想到之前在医院卫生间那次碰面，悄悄打量面容冷冽少年眼，忍不住轻声问他：“你伤没事吧？”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男人率先下车，打开副驾车门后柔声问：“晚上来接你？”
程说宁摇摇头，“不用，晚上回家住。”
“好。”周寻渡没有多说什。
程说宁准备离开时被拉住手，五官俊美男人突然凑近他，微微抬起手。
程说宁不知道他想干什，挣脱出他手，往后走两步，脸上挂着温和疏离笑：“怎周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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