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微动,不知道以人形该用什表情来面对萧言,索性又逃避似变回兔子。
阿离揣着前爪趴在床上,支棱着耳朵看着那个抬脚进屋人,佯装自己就是只普普通通白兔子。
萧言眼就看见床上那个雪团子,压下心中激动,步子随意朝床边走过去。
趁阿离不注意,萧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他抄起来揣怀里,笑荡漾,“原来是师尊养兔子啊,既然他不在,就先替他抱养两天吧。”
阿离,“……”大可不必。
萧言已经从刚才赔罪状态中清醒过来,现在想全是兔子各种“吃”法。
她手指轻攥,心里止不住痒。
只是阿离在自己面前其实已经掉马这事该不该告诉他呢?
若是说,以阿离面上维持清冷形象,怕是会恼羞成怒把她扔下山。若是不说,自己岂不是逮着机会就能揉把兔子?
萧言左右为难,心说真是好难抉择啊~
作者有话要说:萧言:正道限制……
今日本该是阿离给三日之期最后天,他却迟迟没来,想必是暂时觉得不好意思再看见她。
兔子不过来萧言就过去。
如今吃饱力气足,萧言终于离开这棵梨树,朝元离山深处探入。
说是山,其实就是块平地。眺目远望,除树就只剩下个小竹屋,简简单单层,什花哨模样都没有。
萧言刚靠近,阿离就知道她来,顿时眉头拧死紧,耳朵尖微微泛红,显然还没从被孽徒轻薄事实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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