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离进宫三年都没受过宠,可见陛下对他没有丝毫心思,这样人,不是争宠路上威胁。
阿满往脸上扑点颜色黯淡脂粉,使得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虚弱许多。他正要去栖凤宫请罪,就见陛下亲卫已经到他住所门口。
事情怕是没他想那简单。
阿满被带到栖凤宫时候,跪在地上内侍抖跟筛糠样,哪里能扛得住皇上威严,如今强撑着就是等阿满过来救他。
阿满大人可是陛下面前红人,背地里他们都偷偷叫他贵君,算是默认他已经是陛下人。
萧言看着内侍,见他咬唇不肯说实话,便让人将阿满带来。
阿满在青石板上跪整整个时辰陛下都没想起他,到底是御前红人,哪里会真跪上天,没多久就装晕被人抬回去好生照顾。
他知道今日惹陛下不高兴,轻易不敢凑过去,索性在住所装病先瞧瞧。
可越瞧越觉得不解害怕。
陛下怎好好忽然转性子?
陛下不是厌极君后吗?
内侍大着胆子偷偷用余光去看萧言身旁,向来侯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宫使阿满今日竟然不在!
“问你话呢。”萧言不轻不重将茶盏杯底磕在桌面上,发出不大不小声响。
可这动静落在内侍耳朵里,比惊天雷声还要吓人。
“奴、奴……”内侍牙齿打颤,“奴在忙其他事情。”
其实原主顾忌着宗族心里惦记着白月光表弟,还真没碰过阿满这个奴侍。可这些阿满从不解释,别人这叫,他就佯装嗔上两句,其实心里极为受用。
“大人。”内侍抖着嗓音低声唤他,“救、救。”
阿满垂眸看他,眼睛微眯目光
阿满心生不安,嘴唇都咬泛红。他花不少银钱打探栖凤宫里消息,可那儿被皇上亲卫围密不透风,什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按着平时,这些东西根本无需阿满亲自去探听,就会有下面奴才为讨好他将陛下消息主动送过来。
可今天没有。
阿满从早上担忧到晚上,中午饭都没吃,能在皇帝身边伺候人心思更为深沉些,他已经在想是否是刘离在外长姐立大功,这才使得陛下对他另眼相待。
若真如此,那自己去讨好他就是。
“这栖凤宫里能有什事情比君后还重要?”萧言觉得这切罪孽都是原主造成。这个内侍以及宫使阿满不过是看她脸色行事。
萧言理智上告诉她不该迁怒。
但心里就是不痛快。
内侍擅离职守,阿满僭越贪婪,这些都是他们本来过错,若是平时可能斥责两句也就过,可如今阿离还在床上躺着。
平时不起眼小过错现在成他们亲手送上来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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