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是他,还在乎那些金银?
“放、放肆。”阿离底气不足,红着脸眼神闪烁。
[啊啊啊啊会说你就多说两句啊,什宝贝心肝都可以!]
自从知道自己心音能被萧言听到后,阿离起初尴尬过羞耻过,甚至不高兴过,只是对上萧言宠溺眼神,心里那股气就噗嗤噗嗤泻个干二净。
后来阿离习惯,甚至逐渐有放飞自趋势。平时嘴上不好意思说他全都用心音诚实大胆告诉萧言,连床笫之间让她大力点都能“说”出来。
阿离闻言哼声,“驸马讨好本皇子是应当。”
[这都是自己赚来!]
听雨他们只知其不知其二,光看到萧言有多宠他,丝毫不知道她夜里是如何折腾自己。
先压着他浴桶里后又抱着他坐在梳妆桌上,还让他自己来,当时身后那面铜镜配合着他动作晃悠个不停,萧言笑着说,“若是阿离力气大些震碎铜镜跟玉簪,那明日全都给你换新。”
“……”
萧言跟阿离就接到旨意,说皇子府定在城东,择日就能过去。
来传旨是御官,她笑呵呵跟萧言说恭喜,萧言着人塞给她个沉甸甸荷包,说辛苦她,金银不多,权当跟着沾沾喜气。
殿前办事人看起来最不缺银子,但是金子谁不稀罕?
像萧言这样出手阔绰,随手就给金锭子人更是让人稀罕。御官有意给她卖个好,说因为这府邸事情陛下还恼上贵君呢。
这话什意思?
萧言跟阿离形成种无言默契,他要是想傲娇,就说“放肆”,萧言不听他嘴上话,直接引着他用心音回答。
萧言抱着阿离压着他叫晚上心肝,第二日早上阿离是真没,连半滴都挤不出来,人躺在床上幽怨极
事后阿离抖着发软双腿清点玉簪手镯,发现件没碎,他气坐在绣墩上噘嘴,说萧言大逆不道竟然驴他!
心音委屈死:
[吃奶劲都使出来,真不行。]
看着他发红眼尾,委屈眉眼,散在背后乌发,以及松垮披在身上大氅,怎看怎喜欢。
萧言笑着弯腰从身后环住阿离腰,低头吻他耳垂,“买,都给宝贝儿买。”
不就是提醒萧言提前准备准备,免得贵君发难吗?
这不,今天就来。
萧言利用她父亲留下来银钱做生意搞投资,阿离不懂那些,他每日闲着无事不是试新衣服就是挑新首饰。
萧言说为庆祝两人乔迁新居,特意让京中最贵那家首饰铺子派人将首饰带过来任由阿离挑选。
下面人羡煞看着阿离,觉得殿下过这才是皇子奢靡生活,最要紧是驸马待他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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