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再有乱七八糟动静阿离都没出去看过。只是能隔三差五在那草丛里看到亵裤肚兜之类小衣。
此时要做这事人换成自己,阿离脑袋里那根弦瞬间绷起来,想起那晚男人低低哭泣声音。
肯定很疼!
被萧言带着摁在柔软蓬松被褥上,阿离双手抵着萧言肩膀,声音没有底气很,“萧、萧言,你要干什?”
[明天还要进宫谢恩,呜,你别太用力。]
宫殿里是不敢做,他们只能趁着夜色幽.会,在那假山后面犄角旮旯或者浓密花丛草坪里偷偷摸摸来。
那时候阿离饿厉害,晚上睡不着出来看星星时候,听到不远处有动静。
是女人压着男人,发出那种粘.腻声音。
他在宫里住最偏,因为不受宠身边也没什人伺候,所以听到这些时候还吓跳。
犹豫片刻,阿离顺着声音找过去。
温玉,声音像是在炙热砂纸上滚过,每个字都烫阿离耳朵发热,“想要你。”
她不同寻常体温跟越发炙热呼吸,无不彰显着她想法。
今日两人大婚,本就该洞.房花烛。
要不是‘萧言’犯混说要出去厮混,阿离也不可能吹灭屋里龙凤呈祥烛台,趁黑绑她。
按理说今日成亲,阿离出宫前宫里贵君作为他名义上父君,就算关于房.事不亲自启蒙也该找个宫中老人告诉他。
“……”,萧言低头张嘴咬住那张薄唇,拦住他喋喋不休破坏气氛心音,含糊不清从喉咙里溢出来两
他没往前走,而是好奇站在高处往下看,那天月色明亮,借着月光银辉能看到不远处有两个交叠身影。
女人背对着他,看不到容貌,光看身形就不是他母皇,而男人面朝上头仰着,雪白藕臂搭在身上人脖颈处。
阿离生平第次看到这种画面,眼睛都直,他闹个大红脸,扭头就往回走。
背后男人低低哭,阿离没忍住扭头,就看到男人抻直上翘大长腿以及那挂在他脚踝上粉色.亵.裤。
“……”太辣眼睛。
事实上,两样都没有,因为他不受宠。
所以萧言要做事情阿离只能猜个大概,不知道具体细节。就算曾经亲眼见过两人躲在假山花丛里做那事,也没好意思凑过去看个仔细。
宫里男人堆,女人就那个,典型僧多粥少局面。
这些男子巴巴候在自己宫殿里等着皇帝过来,但受宠就那几个,有些运气差从进宫到去世有可能都没见过圣颜面。
都是花朵似容貌青葱样岁月,夜深人静时难免会空虚寂寞冷。于是就有些胆大耐不住,偷偷跟侍卫太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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