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画
只兔子给他，他以为兔子是对方
形态，礼尚往来，也在纸上画条不怎
好看人鱼。
所以真正在陆地上见到兔子时，他心情就有点……奇异
千霜接过纸，心想，这天才事情，不会真是她做吧？
千霜失忆，记不太清自己究竟有没有做过这些事，纸上字歪歪扭扭，看上去也不像她，但仔细分析下，几百年前，守门人确实是自己，应当是她写没错。
千霜辨认下，上面用汉字写着：“有人吗？”
商衍说：“
看不懂这个文字，以为这是这扇门搞鬼，就把它收好，没有再动。”
但很快，第二张纸就来。
他手指探入，从里面取出叠薄薄纸。
每张纸上都加防水阵法，足可见商衍对它们看重。
千霜凑过去看，发现那些纸上都写着字，有人鱼文，也有汉字。
看清上面字，千霜陷入沉默：“……”
商衍张张翻过去，回忆道：“几百年前，第张纸从这扇门门底下塞过来。”
能打开五灵门传言说不定是真……毕竟五颗定灵珠是真能安上去。
“这扇门时间久就会自行伪装，碰下又会变成原来样子。”商衍仰头看着这扇门，轻轻问道：“你直在门另边吗？”
千霜：“嗯，有时还会靠在门上发呆。”
商衍愣愣：“也是。”
在累或是厌倦时候，他会在那扇门下找个位置，稍稍休息会儿。
千霜看到上面写着：“要无聊死！”后面还加个哭脸。
商衍是认得哭脸，他那时刚成年，还有点天不怕地不怕劲头，想想，把这个山洞里可以着色墨石削尖，也画个哭脸塞回门缝里。
之后，纸张被塞回来时候，除之前痕迹，又多新东西——个巨大感叹号。
商衍这才知道，这扇门后面可能有其他生物。
后来他们用纸鸡同鸭讲地交流，很快从写文字变成画画。
千霜表情很奇怪：“……门底下？”
五灵门特还有门缝吗？
事实证明还真有，很细条缝，趴下去看，还能看到线光。
千霜：“日。”五灵门当真是扇有个性门。
留道缝干啥？这里水不会渗过去吗？
或许在某时刻，他们曾同时靠在那扇门上，隔着扇门，背靠着背，有着同样孤寂与烦恼。
像是种说不清道不明缘分。
商衍睫毛微颤，疑惑多年事情在这刻突然有答案：“那只兔子，是你画给？”
千霜懵：“什兔子？”
商衍游到个角落里，移开块石头，拿出藏在下面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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