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遇到这种事会惊恐又无措,但胸口银川掉珍珠还在咕噜噜滚动,烫得很,将她颗冰冷心都熨帖热。
这导致她现在满脑子都是怎把珍珠拿出来怎把珍珠拿出来,至于怎处理女皇,她思路却出奇地流畅。
花容隐安抚银川后,先是跑出去大喊有刺客,叫来大半禁卫军,然后编出刺客刺杀女皇,王爷为护驾被刺客猛砍两刀感人戏码。
花玄月那把剑已经被花容隐扔进池子毁尸灭迹,再加上花容隐平日草包怂货人
当着孩子面,花容隐不好做出手伸进胸口掏他眼泪不雅动作,只好僵着身体忍着。
“对不起,……”银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得打嗝:“昨天不该那样说你,……嗝……对不起……”
“……”落进胸口眼泪越积越多,花容隐不得不侧头擦着他眼泪,温声说:“本来就是做得不对,反省,你看,今天就为你霜姐姐报仇。”
这话说得她实在有些汗颜,因为如果不是银川遇险,她可能辈子都不会跟花玄月撕破脸皮。
但她有在意小家伙,而花玄月偏要来毁掉他。
然把成绩最优好学生打倒!
而后是惊恐,她干什!痛殴女皇——或者与女皇进行互殴?
她刚刚是疯吗!
怎难道千霜,bao躁还会传染?!
花容隐这时才感觉浑身虚脱,顿时狼狈地跌坐在地。
她错,至少坐上那个位置,可以保护她想保护人。
花容隐摸摸银川小脑袋,轻轻地叹口气,事情都这样,她以后不能再装草包,她要比花玄月更强,那样才能护好银川这个小傻瓜。
她隐隐感觉胸口间隙快要装不下这个小傻瓜眼泪,觉得不能再这下去,就把银川微微推开,轻咳声,眼神乱飘:“去看看那个坏女人死没。”
银川点点头,看着花容隐步履飞快地走向花玄月。
花容隐小心探探花玄月鼻息,还有气,额头上开个小口子,留满头血,现在止住,应该没事,她目光落在花玄月腹部,默然心想,可能就是肋骨断个两根吧,她没系统学过,不怎懂。
还没来得及怀疑人生,银川已经抱着她大哭起来。
他哭得好伤心,边哭边摸她背,他满手血,又自责又绝望:“你受伤!你是不是快死?都怪……都怪……”
他说着,埋首在花容隐脖子里呜呜地哭,人鱼泪凝结成颗颗珍珠,沿着衣领路滚进花容隐胸前衣襟里。
花容隐刚想安慰他来着,忽然就僵住。
那珍珠滚进来时候居然滚烫滚烫——烫得花容隐又是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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