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撑着下巴稀奇地瞧他，语气很是委屈：“这
无情啊小哥哥，
这
走可不是闹着玩
，很可能会站着出去——躺着回来呀。”
商衍绷着脸，迟疑
下，才不情不愿说：“那你慢慢回来，不要太赶。”省累昏过去躺着回来，丢她自己脸。
千霜：“……”
这条鱼貌似傻乎乎样子。
她只能把话说得再清楚点：“把女皇打，她肯定要弄死，可能路上派人来刺杀、给下毒什，们再见说不定就是天人永隔。”
千霜想想，猜测道：“冬眠？”
商衍摇摇头：“海底城没有春秋之分。”
“好吧。”千霜垂眸瞧他，话题忽然转：“明天就要走。”
走？
商衍呆，困意都被惊没：“你要去哪？”
商衍这条渣鱼，明明刚刚还被她摸得挺舒服，居然翻脸就不认人。
今晚注定又是个孤枕难眠空虚之夜。
千霜忧郁而深沉地想。
*
接下来两天，商衍依旧每日潜在水底，只不过在千霜忙完手上事情去找他时，会出来跟千霜说会儿话。
身体却猝不及防地腾空。
商衍惊：“你做什？”
千霜抱着他往外走：“回卧室睡觉啊。”
“不行！”商衍闻言马上推她，要从她身上下来。
“放心，不会遇到人。”千霜压低声音，语气与想哄着小情人在野地来发渣男类似。
千霜见商衍果然脸色微变，赶紧再接再厉，忽悠他同时不经
千霜捏起缕银白长发，恶劣地扯扯，懒洋洋道：“十万大军要回到帝都，得与他们汇合，走个过场。”
虽然不是真将军，但装还是要装装。
商衍从她手中夺回头发，瞪着她气闷道：“你要走便走。”
揪他头发做什！
秃怎办！
他似乎在短短几日之内就变得比以前更加嗜睡，甚至与千霜说话时候，说着说着，也要趴在岸边睡过去。
千霜蹲在岸边，若有所思地摸摸他困倦脸，拧着眉头问：“阿衍，你怎？是不是生病？”
商衍眯着眼，鼻音很重：“嗯？”
他渐渐反应过来，抓住在脸上游走手指，警告地捏捏，声音微微沙哑：“没有。”
他顿顿，又说：“人鱼在这个时节通常会更嗜睡。”
“不要。”商衍推她脖子，拒绝得很坚定。
鱼在怀里扑腾得厉害，千霜怕他伤着自己，只能把鱼重新放生。
差点被千霜强行拐走商衍浮出水瞪她眼，随后就潜回水下，漂亮大尾巴在水面拍，很快完全没入水中。
“阿衍!阿衍!……唉——”
千霜伸出尔康手，长长地叹出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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