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微微眯眼,“锦瑜?锦国公家世女?”
从蒋梧阙过来起魏悯直没舍得放
蒋梧阙笑着嗳声,“这就对。”
说起魏淼没出嫁,蒋梧阙这才想起来自己来魏府正事,她瞧着魏悯拿剪刀手,斟酌着问道:“你知道今年新科状元锦瑜吧?”
魏悯笑,“就告天假,怎能不知道。她那卷子会试时还是亲手批阅,文采斐然,不是满卷子酸腐之气,考中状元两元及第也是在意料之内情理之中。”
蒋梧阙听魏悯这语气,微微笑,挑眉说道:“看来你对她印象颇好。”
魏悯不置可否。
瞧不出来是生病模样。
“你倒是悠闲。”蒋梧阙抱怨,“朕那公务可多忙不过来,早知道你没事,朕来得时候就该让十五把桌子上成堆折子,装在麻袋里给你搬两马车过来。”
人走亲访友来魏府带都是好礼,只有蒋梧阙每次过来恨不得把奏折都给她送来。
魏悯笑,手上剪花动作不停,“这才刚吃完药没多久,阿阮不让早睡,给把剪刀让出来多动动出出汗,谁知道转脸你就来。”
两人在外是君臣关系,关起门来就是相识多年老友。
蒋梧阙轻咳声,说道:“今个召见锦瑜,她跪下求为她和人赐婚,赶巧你不在,不知道她求是哪家公子。”
魏悯对新科状元中意哪家公子没有点兴趣,只是配合蒋梧阙话,“哦?”声,注意力全在她剪刀下花上。
这盆里就种株花,阿阮让她没事来修剪下花枝。
蒋梧阙憋着笑,清清喉咙,说道:“她求不是旁人,正是当朝左相魏悯之子,魏淼。”
蒋梧阙直盯着魏悯拿剪刀手,就看见自己话音刚落,魏悯剪刀把刚才小心修剪半天花,“咔嚓”声给剪下来,顿时盆里只剩下根光秃秃花茎。
魏悯其实也不是什大病,就是染上风寒冻着,她这两年正好有辞官意思,加上阿阮担心,索性就告假。
蒋梧阙怎能不知道她意思,皱眉叹息,“太女还小,小殊也年幼,现在孩子们还不是们这老辈能放心撒手年龄……你同阿阮在京中再多过几年可好?”
两人若是回青平县,以后再见怕是就没这方便。
蒋梧阙心中不舍,就道:“你看人晋老,都把年龄才告老还乡,朝中有几个大臣像你似得,还没四十呢就想撂挑子不干?跟你说啊,可不同意。”
“也没说现在就走,”魏悯小心仔细修剪花枝,说道:“只是先做准备。你看小殊没成亲,淼淼还未出嫁,和阿阮也没抱上孙子孙女,哪里是说走就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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