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
魏悯问过奉御,她说阿阮身子没事,肚子里孩子也很好,等三个月后胎儿稳,同房……也不是不可以。
魏悯之所以直忍着,就是怕有个万,但若是阿阮主动,那她这个做妻主自然是要满足夫郎需求。
阿阮困眼皮睁不开,听见魏悯这话,闭着眼睛皱起眉头,手掌绵软无力推她下。
魏悯眼底含笑,将他拳头包在掌心里,低头吻下,这才睡去。
——等孩子出生,府里就热闹。
魏悯掀开被子角躺进去,将阿阮搂在怀里,手习惯性覆在他小腹上摸摸,“个就够热闹,多会太闹腾。”
魏悯低头吻下阿阮额头,躺好之后,才说道:“你受这次罪也就够,多心疼。”
阿阮闻言嘴角慢慢咧开,觉得心脏像是被什轻轻咬口样,酥□□痒。
他眉目带笑,满眼温柔,仰头亲下魏悯下巴,眼睛亮晶晶看着她。
实和平常休沐时没有两样,该吃饭吃饭,该看书看书。
往年年夜饭,魏悯阿阮两口子,再加上二九十八,四个人会围在起吃顿热气腾腾火锅。
不过今年二九爹爹和妹妹来京城,阿阮就放二九和十八这对儿今年才成婚小两口回去过年。
所以本该四人年夜饭,顿时就只剩下阿阮和魏悯两个人。
魏悯之前不知道听谁提句,说有孕人最好忌些口,想想便让人把每年晚上吃火锅改成饺子。
夜半子时,守岁百姓们裹着棉
屋外冷风呼啸,屋内温暖如春,两人躺在床上,彼此间气氛极好,如果不做点什都不合适。
魏悯经不起撩拨,被阿阮主动亲口后,心随意动,转身撑着胳膊覆在他身上,低头亲吻他。
吻到情深才想起阿阮现在怀着身孕,不由挣扎着停下手,亲亲吻额头,柔声道:“睡吧。”
魏悯等阿阮都快睡着,才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下回不许再这般主动。”
阿阮上下眼皮几乎黏在起,迷迷糊糊间就听见她说:“你在床上多看两眼,都会觉得你在邀请。”
晚饭后,阿阮裹上厚衫坐在堂屋里烤火盆守岁,魏悯就坐在旁给他剥果子拿点心,时不时抬手塞他嘴里。
等阿阮吃饱之后,魏悯确认他晚上应该不会再饿醒,魏府守岁也就结束。
魏悯拍拍衣服站起来,对阿阮说道:“天冷,在这里干坐着还不如回去捂被窝。”
往年守岁时,阿阮会叫上二九和十八同过来打马吊,说说笑笑四人玩到半夜。今个两人不在,倒真是显得冷清。
阿阮回屋躺在被窝里,弯着眼睛笑眯眯跟魏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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