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锟钧闻言怒拍桌子,“她是
榕贵君知道私会事情败露,抬手捂脸咬唇,无声流泪。
“你去见榕抻,跟朕说你去见她做什?”蒋锟钧不允许榕贵君只哭不说,蹲下来抬手捏住他下巴,逼迫他抬头和自己对视,收紧手中力道,怒道:“说!”
榕贵君下巴几乎被她卸下来,“臣是去求表姐救救雍儿……这多年,臣对您心您还不知道吗?臣以为陛下心中多少都是有臣,没想到您进来就是厉声质问,仿佛臣做什对不起您事情样。”
蒋锟钧眼睛微眯,“你可敢发誓说你嫁给朕以后,从来就没做过对不起朕事情?”
榕贵君红着眼睛,抬手竖起四指朝天发誓,“若是做过丝毫对不起您事情,就让……让和雍儿都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撵也没让人通知,就这突然来,吓众人跳。
蒋锟钧抬手阻止想进去通报下人,带着殿中省直接抬脚入内。
榕贵君贴身小侍就守在内殿门口,瞧见皇上过来,吓腿都软,张嘴就想朝里通报。
蒋锟钧使个眼色,殿中省立马上前步,眼疾手快抬手把捂住他嘴。
蒋锟钧抬手推门进去,榕贵君正在换身上刚才外出时穿棉衫斗篷,头都没回,就道:“不是让你守在门外吗,进来做甚?”
榕贵君有多宝贝蒋梧雍皇上是知道,这才把甩开手,站起来坐在桌子旁,问道:“你去求榕抻做什?”
“朕才是皇上,才是你妻主,是雍儿母亲。你遇事不求朕,却去求你表姐?你是觉得朕不如你表姐宠你疼你,还是觉得朕不如榕抻疼雍儿?”
榕贵君跪在地上,哭道:“臣遇到事情当然想求您,但臣能见得到您吗?陛下您对臣避而不见啊!”
“雍儿说南疆都是虫,连她睡床上都是吃人虫子……这是有人要害她啊……”
榕贵君道:“臣是个父亲,怎能弃雍儿不顾?臣不过是求左相多派两个人去南疆保护雍儿罢。”
蒋锟钧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说道:“进来看看你刚才去哪儿。”
她声音犹如平地声响雷,惊散榕贵君三魂七魄。他手里斗篷掉在地上,转身睁大眼睛愣在原地,艰难出声:“陛、陛下!”
蒋锟钧瞧着地上斗篷,又见榕贵君靴底有泥土,心中怒不可遏,沉声问道:“怎,除朕,你还以为进来人会是谁?是你那表姐榕抻吗?”
榕贵君尖声否认,“陛下您说什呢,臣怎都听不懂!”
“听不懂?”蒋锟钧见他不承认,只觉得又气又怒,抬手巴掌甩过去,将榕贵君抽倒在地,居高临下俯视他,“你刚才出去见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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