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等来魏悯去而又返,却是等来两个冷脸侍卫。
两人腰上别着剑,二话不说,将床上红袖架下来,路拖行到院子中,往石板上狠狠扔。
红袖还未从这连串突变中反应过来,就被摔懵在地上。
魏悯让人搬来把太师椅,摆在正房门口台阶之上。
她就坐在上面,抬手掐掐眉心,说道:“
她声音还没落下,侍卫们就急忙跑过来,分成两排在她面前站定,手搭在腰间别着剑上,直腰挺胸齐声说道:“属下在!”
这二十来人是魏悯从竹城带来,以前乔装成魏府里杂役仆人,现在魏悯升官,她们终于能光明正大当个府兵。
小雨还站在门口期待着里面发生点什事呢,结果转脸就看见魏悯沉着脸出来,顿时心中生出不好预感,等看到庭院里侍卫后,吓得脸色白,腿软就跪在地上。
魏悯沉声道:“进去,将屋里床上人拉到院子里!”
等两个侍卫进去之后,魏悯才侧身垂眸看向跪在脚边小雨,说道:“二九从来不让没见过人沾手阿阮事情。”
见魏悯抬脚往屋里走,顿时心中涌出难以言喻激动喜悦。
魏悯脚步在跨过门槛时突然停下来,转头看向小雨,很是随意问道:“二九呢?”
小雨双手交叠放在小腹处,闻言立马垂头敛下脸上神色,说道:“二九和十八回府后又出去。”
他头低着,没能看到魏悯眼底闪而逝冷意。
魏悯抬脚走进屋内,推开里屋门,唤道:“阿阮?”
魏悯曾跟二九交代过,京中不比竹城,她不允许阿阮在府内出任何意外。
当时二九安静片刻,难得严肃跟她说懂。
从那开始,这三年来,二九不管府中事情多忙,阿阮事情都是他亲自着手处理,哪怕要用别人,那也是她和阿阮都见过小侍,断然不会是个脸生人。
这两个奴才真以为魏悯年大理寺卿是白当?
屋里红袖见魏悯迟迟不来掀帐子,反而转身出去,不由狐疑将半褪衣服穿好,爬起来偷偷将帐子拉开个缝,往外看。
床上帐子被人放下来,通过薄纱帐,可以看到上面隐约躺着个人。
没听见回声,魏悯脚步就停在离床三步远地方,不再往前走。
床上衣衫半褪红袖听魏悯脚步声停下来,心里发急,故意翻身,将纤细脚踝伸到床外头,白皙脚,五根脚趾头勾着。
他学过,懂得什样姿势最是诱人心魂。
魏悯脸色阴沉如水,微熏酒意瞬间褪去,毫不犹豫转身走出里屋,站在正房门口台阶上,单手背于身后,沉声问道:“魏府侍卫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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