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已经收拾差不多,只是衙役都是女人,做活粗糙没那细腻。
阿阮较为仔细,将要用茶盏用开水煮过,又认真擦遍,把棉被拿出来撑竹竿放在院子里晒,在屋里忙前忙后。
他嫌魏悯手臂有伤,也不让她帮忙,就让她坐在旁歇着。
十八则被魏悯派去写张招下人纸贴出去。
第二日,庭院里来男子,不过不是被招进来下人,而是正寄住在崖知州家杨公子,杨沁悦。
道:“怎知道。”
魏悯不打算忍她,语气冷漠说道:“这事是交给你办,既然你不乐意做,也什都不知道,那你干脆连主簿也别做吧。”
魏悯这就算是不用她,牵着阿阮进去,连看她都不看,“县衙小,容不下你。”
梅主簿没想到魏悯会这说,懵瞬后梗着脖子咬牙道:“没有下官,大人恐怕什都做不!”
魏悯然,听她话也不气,“你是说那些衙役?她们听话就接着用,不听话就个都不要。”
十八从院子里走出来,接话道:“没错,大人有人足够抵过,”她站在台阶上,俯视梅主簿,抬手虚点她额头,“抵过你手下那群胆小眼疾之人。”
这是嘲笑她早上事。
魏悯笑着把给十八带回来饭递给她,问道:“收拾怎样?”
十八捧着食盒,狗腿跟着魏悯往院子里走,谄媚道:“做事您放心,就知道跟着大人做事有饭吃。”
说说笑笑间三人进屋,就这忽视站在外面梅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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