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怜刚才想都没想找就是她,如今把人请来自然也要再送回去,不然老人家路上摔着,她心也难安。
大夫见魏怜人老实,就少收些出诊钱,叮嘱她两句,“说句不好听话,你妹夫不定能熬过去,你尽早把
再看他额头上伤,虽然没磕烂但破皮,今个看起来都有点严重,恐怕是昨天淋雨。
低烧又淋雨,这才导致昨天半夜起高烧,就这直烧到现在。”
孙氏听到这里,心才悄悄放下来,脸色好看些。这看来是魏悯走之后阿阮才淋雨。
大夫扭头看眼床上人,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下,没把到嘴边那句话说出口,而是说句让魏怜夫妇僵在原地话,“烧成这样,只能说尽力治他,要是到明天这烧还退不下去,那人可能就没。”
有什话,还是等床上人能挺过来再说吧。
是说给阿阮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昨个雨下太大,村里路泥泞不堪不太好走。大夫都已经五十多岁人,心里再急步子也不敢快,不然病人没见着却把自己摔着那还怎看病?
魏怜扶着大夫走好几步,最终没忍住往她面前蹲,说道:“妹妹不在家,那妹夫又病实在厉害,耽误不得,您快上来背您去。”
大夫本着人命关天,也就不再推辞。
孙氏焦急在门口走来走去,远远见魏怜背着大夫过来,立马迎上去。
魏怜人像是被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孙氏更是白着张脸抖着声音道:“人、人没?就发个烧,人怎可能会没,大夫您可得救他呀!”
大夫叹息声,“为医者治病救人是应该,但他要是没挺过来也没办法,总不能跑到阴曹地府里跟阎王要人吧?”
“给他留点药,你们尽力照顾吧。”
大夫说完收拾箱子就又走,魏怜身子恍下,猛回神,她让孙氏煎药,自己又将大夫背着送回去。
青禾村里有两个大夫。其中这位听说年轻时在城里当过大夫,老这才回乡下。医术更好些,但也不容易请。
大夫进屋看见床上烧意识模糊人,眉头拧起来,“这怎烧这厉害?”
眼睛不离床上病人,大夫将药箱放在旁,坐在矮凳上就开始把脉,“手摸到他脉搏都觉得烫人,这要是再晚上半天人就烧死。”
魏怜和孙氏心顿时提起来。
大夫摸脉,见阿阮头上有伤又看看他额头,“这儿磕完都不知道敷药,亏没磕烂,不然碰水非得留疤不可。”
大夫絮絮叨叨说不少,最后才站在魏怜两口子面前总结道:“至少是昨天早上起烧,当时可能是低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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