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惊悚脸)裤子都脱,别告诉你是女……
阿阮:……(摇头)
魏悯:(松口气,重新压上去)那就没事,还以为自己得把裤子提上去呢
阿阮:……⊙?⊙!(怎不按套路出牌呢)
明天就要写到文案里东西,莫名兴奋_(:зゝ∠)_
借着递布包空隙,那邻居握紧阿阮手,压低嗓子,用两人间才能听到声音,哽咽道:“照顾好自己,不管如何,日子还是慢慢过出来。”
说着用力攥攥阿阮手,半响儿才转身,用手指抹去眼角泪水。
身后噼里啪啦鞭炮声响起来,吉时到,阿阮被魏悯扶着坐在毛驴背上。
毛驴驮着阿阮离开这个养他十二三年“家”,晃晃悠悠往另个方向走去。
阿阮挺直腰背,睁着眼睛看着眼前晃动红盖头,两只手慢慢抱紧怀里包袱,心里五味陈杂,苦辣酸涩全都有,唯独没有那欢喜甜意。
魏家和张家隔两个村子,要说远也不算远,可若是找两个人抬着顶小轿,来回还是有些吃力。
魏悯想想,干脆跟人借头毛驴,成亲那日由自己牵着去张家。
她到时候,阿阮身红色喜服,顶着红盖头被邻居扶出来。
那邻居算是看着阿阮长大,如今见他嫁人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不知道他这走,到底是掉进幸福窝,还是从个火坑走进另个火坑。
成亲,无外乎从个张家,到另个“张”家罢。
绕是妻主现在喜欢他容貌,知道他是个哑巴后不会冷颜相向,但日子终归也不会多好过。
张家为把阿阮嫁出去,谈婚论嫁时绝口不提他是个哑巴事情,李冰人见阿阮可怜,怕戳人伤疤,也没说这事,至于孙氏,他更是没说。
是,直到新婚之夜,魏悯都把人压倒在床上,这才知道自己娶回来夫郎,原来是不能说话哑巴……
作者有话要说:阿阮:(愧疚脸)
到底不是亲人,那邻居将阿阮手交到魏悯手上时,眼眶虽是湿润却不能多说半句叮嘱话。若是说话惹人嫌,将来吃苦还是可怜阿阮。
张家嫁儿,家人却倚在门框上斜眼看着,连门都不出,冷淡简直没有人味。
张氏见魏悯牵着阿阮,嘲讽嗤笑声,吐出嘴里瓜子壳,转身进屋将阿阮包袱提出来。
阿阮所有嫁妆仅有个布包,里面也不过是他自己几件衣物罢。
见张氏耷拉着脸,邻里怕他在这个喜庆日子给阿阮难堪,赶紧接过他手里包袱,递给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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