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梧阙脸色阴沉,手指握紧身下轮椅把手,力气之大差点将金丝楠木掰断,她扭头看向身旁乌神医,还没开口对方就知道她是什意思。
乌神医说道:“封少将军受伤,笑笑应该在他营帐里,随你起过去吧。”
封老完全没有得到蒋梧阙来边疆消息,看见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眼中不由露出惊讶之色,“你怎来?”
蒋梧阙心里担心封禹,现在除她夫郎,其余事情都不重要,她握紧身下轮椅把手,身子前探急切出声问道:“母亲,封禹呢?”
封老听就知道蒋梧阙这是在来路上听说封禹受伤事,“他刚睡着没多大会儿,你去看看他吧。”
乌神医捏住蒋梧阙手腕,本想说已经没事,可却见她笑着看向自己,“本王这腿,可能还需要再恢复个几年才能好。”
乌神医顿时然,“你们‘家’里什情况也不懂,但作为大夫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还是知道。”
“想请你帮个忙,”乌神医扭头往军营里看眼,叹息出声,伸手把医书递给蒋梧阙,“帮把这个交给笑笑。”
蒋梧阙好奇问她:“你怎不亲手交给他?”来都来,不亲眼看下自己儿子吗?
乌神医摇头,眉眼间流露出遗憾,“这个闲人进不去。”
蒋梧阙领着乌神医往营帐里走,十五见封老目光看向乌神医,怕她怀疑,立马出声解释道:“封帅您别担心,这是乌神医,乌笑笑母亲,她医术得,殿下担心少将军想让她再诊下脉。”
封老到底眼光毒辣,“看出来,毕竟模样跟笑笑有几分相似。”她看向外面,刚才还站在门口秦楚和乌笑笑不知道去哪儿,“既然是笑笑母亲来找他,那派人去叫笑笑过来。”
蒋梧阙推着轮椅来到床边,虽然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可亲眼看到封禹脸色苍白双唇毫无血色躺在床上,全身血液都凉下来,整个人如同掉进冰窖,冻打颤。
她嘴唇抿死紧,抬手小心翼翼把封禹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握在掌心里,心疼和愤怒各有半。
乌神医抬手把脉,压
蒋梧阙笑,“那你跟进去,你都是家属,算不得闲人。”
有蒋梧阙带路,乌神医自然路通行。引路小兵得知来者是八殿下,眉头皱着,眼神多次看向蒋梧阙都是欲言又止,态度犹豫。
蒋梧阙扭头问她,“可是有事?”
小兵这才说道:“殿下您不知道,少将军他受伤。”
提起封禹为什会受伤,小兵义愤填膺,恨不得用手里矛捅死锰,将事情始末跟蒋梧阙说遍,神色庆幸,“好在刀片上没有毒,这是不幸中万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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