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早上十五起来时候,蒋梧阙已经披着大氅站在廊下。十五想要出去脚步顿,返回来问道:“殿下今个怎起这早?”
蒋梧阙没抱手炉,两只手微凉,不由凑到嘴边哈口热气,没有回答她话,反而望着天边说起别,“这手藏在大氅里都觉得冷,你说封禹手还要拿枪握缰绳,是不是更冷?”
十五抬头仔细观察蒋梧阙眼,见她说这话时眉宇间藏着实打实心疼,顿时然,殿下这是心疼起尚未过门夫郎。
十五有心想说练武之人不畏酷暑严寒,封少将军虽说是个男儿身,可在边疆多年应该习惯,可她怕这话说出口会惹得蒋梧阙斜眼睨她。
十五犹豫再三,决定顺着蒋梧阙心意往下问道:“那您是想?”
和蒋梧阙前脚刚离开,后脚老管家就带着小侍们到,“小主子,元帅已经先步回军营。您铠甲银枪都在这儿,马已经让人从马厩牵出来,元帅让您尽快回营。”
战事面前,儿女情长之事都要往后放。
封禹没有任何犹豫换上铠甲,跨马离开。他来到军营时,秦楚和诸位将军也前后脚过来,众人集聚帅帐内,对着长桌上沙盘推演战况。
北疆突然发起偷袭,来势汹汹,实在不好应付。
蒋梧阙在京中生活多年,这是第次这近感受到战争,也是头回身临其境意识到战事残酷。
蒋梧阙虽说是八皇女,可如今战事吃紧,个纸上谈兵没带兵打过仗殿下,还是老老实实窝在后方不添乱较好。
毕竟现实不是话本,兵书上看东西再多也抵不过在边疆和北疆实打实对战多年封老有经验和主意。
蒋梧阙是想去军营,可是得找个冠冕堂皇由头才行,她沉吟片刻,突然看向十五,“记得你学过医术。”
十五后背发毛,谨慎斟酌用词,“皮毛而已。”
十五是蒋梧阙
深州全城封锁,李骄和阿嵘暂时都无法离开。李骄愁眉苦脸,后悔没早走两天,生怕自己交代在这儿没法回去陪夫郎孩子过年,阿嵘则是相反,斗志昂扬提着刀去军营,说要杀尽北疆贼。
好不容易晴几日天又开始阴沉起来,寒风呼啸,bao雪随后而至,天气如此恶劣,战事却未停歇。
听着屋后竹子快被风吹折声音,蒋梧阙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已经有快十来天没看见封禹,说不想那是不可能,两人才刚确认心意就这分离,倒是有些像新婚小两口正处于蜜里调油时候,妻主却被抓去充军。
到她和封禹这里,整个颠倒过来,变成夫郎上阵杀敌,自己这个妻主终日等在家里成块望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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