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梧阙笑着抬手指向头顶,“和她都觉得彼此不可轻信,心照不宣约定在十五月圆之夜,有谁会傻到在这种明亮月色下偷袭埋伏?”
蒋梧阙这解释,秦楚倒是有些佩服她魄力,这事若换成她,恐怕会考虑颇多,不会轻易同意和耶律棋做这次合作。
封禹今天晚上心里直忐忑,但双眼睛晶亮
秦楚不是个喜欢对下属发脾气人,贾校尉今晚却被她斥责两回,顿时觉得秦楚是被封禹和蒋梧阙刺激到,在拿她撒气。
她不服气模样在明亮月光下简直无所遁形,蒋梧阙眼神扫她眼,挑起嘴角。
她这个似笑非笑模样贾校尉见过,也吃过三十大板亏,当下就觉得后背发凉,不由自主低下头,眼神不敢和她对上。
封禹明显知道蒋梧阙要说什,但这里实在不是个好地方,他看眼贾校尉,心中有些无奈,“这事回去再说吧。”
那天耶律棋说在茶馆见过个人,是在她骂骂咧咧话里听出来大蒋今年没有粮草。
耶律棋身旁侍卫眼睛已经钉在她脸上,语气发冷含着冰渣,“将军可是要忤逆殿下命令,置殿下安危而不顾?”
北疆这边对话大蒋将士离远听不清,但见她们迟迟不动,蒋梧阙大概猜出什情况尤其是北疆将军眼睛直往封禹这边看。
秦楚驱马来到蒋梧阙和封禹身旁,怕敌军识出蒋梧阙身份,没敢拱手行礼,只是微微颔首,“殿下,少将军,如今是什情况?”
两人还没说话,就见北疆突然退兵回去。
北疆将军虽然满心不甘,却又不敢忤逆耶律棋命令。
事后封禹派人暗地里调查下,发现那天外出去听书只有贾校尉人,她听完书还仗着自己是军中校尉身份拉上清倌去雅间。
粮草之事算是军中机密,贾校尉却口不遮拦四处乱说,这罪她是不认也不行。
蒋梧阙说没错,贾校尉迟早要在自己嘴上吃次亏。
行人回去路上,秦楚得知蒋梧阙计划,当下就觉得太过冒险。
她有些犹豫,但还是跟蒋梧阙说道:“殿下您还是太过于轻信耶律棋,这若是她计划,那今晚您和少将军都会有危险。”
贾校尉见对方不战而退,立马燃起斗志,大喝声,“追!”
蒋梧阙分辨出是谁喊这句话后,眉头微皱,扬声道:“都停下。”
耶律棋能守信,她蒋梧阙也不是个失信之人。
贾校尉连同些将士都有些不明白,“为什?咱们完全可以乘胜追击!”
“你可知道这是不是北疆诱敌深入之计?可知道前面有没有埋伏?”秦楚开口斥责贾校尉,“你做事要过过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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