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冷哼,显然是不把蒋梧阙这个病鸡当回事,“凭你?”
蒋梧阙勾唇,丝毫不被她激怒,“凭借大蒋封家军。”
封家军这三个字让侍卫眉头紧皱,扭头用北疆语跟耶律棋说:“殿下,您先走,属下
“你们是谁?”那侍卫往前跨步挡在女人身前,掏出袖子里短剑,满脸警惕,“为何跟踪们?”
蒋梧阙见她拿剑,下意识伸手将封禹拉到身后护着,含笑反问:“为何说们跟踪?”
“从茶馆路跟踪到糕点铺子,这还不算跟踪?”那侍卫拔出短剑,目光凶狠,眼睛像是翱翔在草原上随时会俯冲下来捕猎鹰,紧紧盯着蒋梧阙,“说出实话留你们全尸。”
“哦?”蒋梧阙把按住身后想要动作封禹,神色不变,连嘴角笑意都没减少,“什时候北疆探子,敢在大蒋地界上说这种话?”
主仆俩神色皆是变,侍卫握着短剑手指慢慢收紧,询问似得看向身后主子。
可身体还是僵硬像个木头不懂怎配合。
北疆那对儿主仆走之后,蒋梧阙才松开封禹,十五先步追过去,两人跟在后面。
蒋梧阙眼里始终带着笑,忍会儿没忍住,才低头凑到封禹耳边,小声说道:“封禹,刚才你耳朵红。”
整个耳廓那圈通红,看她心痒痒。
她不说还好,说封禹连脸都要红,偏偏还要故作镇定说道:“殿下莫要与臣开这玩笑,下次碰到这种情况还请事先告知。”
女人皱眉,往前走步,抬手搭在侍卫肩上,轻轻拍下示意她先等等。
女人视线略过十五,放在蒋梧阙脸上,用不太熟练大蒋语言问她,“可是,大蒋八殿下?”
蒋梧阙轻笑,语气半真半假说道:“耶律棋殿下果真是有备而来,连这个病秧子在北疆都知道。”
耶律棋也没想到今日只是坐进茶馆多听会儿书,再回去时就能被这人发现。
蒋梧阙敛下嘴角笑意,眼神微微发冷,“殿下要是不能说清楚来大蒋原因,今日怕是要在将军府住夜。”
蒋梧阙见他死活维持着少将军稳重和君臣之间疏离,半分也无小时候模样,眼里笑意不由褪些,声音带些许无奈,“这次是考虑不周,得罪少将军。”
等蒋梧阙真像模像样拱手认错时,封禹本来嘴边那句“臣不敢”突然就说不出来,索性垂眸不语。
两个人追上十五时候,她正停在个巷子口,瞧见蒋梧阙过来,脸上露出自责神色,“主子。”
蒋梧阙走近才发现那主仆俩就隔着不远距离站在十五前面。
显然是十五跟踪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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